水给他。
海棠吃惊,小姐和祈安,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小姐,这种事奴婢做就行了。”哪有主子伺候下人的。
沈知念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借口道 :“大夫说你的伤势过重,需要卧床休养,不可随意起身走动,若是有事,唤下人就可以。”
祈安:“我本就是下人,哪用得着别人伺候。”
沈知念:“听爹爹说,他有意让你进军营,为何不肯。”
祈安反问道:“小姐觉得我应该答应?”
沈知念认真道:“爹爹说以你的身手,大有作为,留在我身边当一个小小的侍卫,可惜了。”
祈安:“祈安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无须他人理解。”
沈知念还欲说些什么,祈安下逐客令道:“下人房粗鄙,就不留小姐了。”
沈知念也堵着气道:“海棠,我们走。”
祈安见小姐真的头也不回的走了,一个人在房中怅然若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心中明明盼着小姐来,可又不知道为什么方才会这么对小姐,放在以前是绝对不会的,自己是魔障了吗?
沈知念气冲冲地走到半路,才发觉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连海棠都看出小姐的情绪,愤愤不平道:“小姐,这祈安也太不知好歹了,您病着,还去看望他,他竟这般对您,还赶您走。”
沈知念:“好了,别说了。”越说她越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