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事情安排妥当,沈言捡起地上的银票,准备进宫一趟,背后之人定然与肖家有瓜葛。
沈言:“爹爹,还有事,晚上再来看你。”
沈知念点点头,醒来聊了这么久,她都有些累了。
沈尚也准备离去,打了个哈欠道:“那我先回去补觉了。”
沈言看着一旁边不争气的老二,睡睡睡,只知道睡,他是猪吗?
想起祈安,若老二能有他这番身手和果敢,也算是祖宗显灵了,怒从心中来。
沈言沉声道:“让你背的兵法可背下了。”
沈尚丝毫没有察觉到爹爹压制的怒火,这两天一直忙着找小妹,调查真凶,哪有时间背,他摆摆手道:“还没呢。”
沈言恨铁不成钢道:“你看看你这无用的模样,以前比不过你大哥,现在连祈安都比不过,亏你还是我亲手带出来的。”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沈尚无语,之前跟大哥比,现在连个小小侍卫也能跟他相提并论,他心态崩了。
沈尚顶嘴道:“爹爹若是嫌弃儿子愚钝,大可认了祈安为义子啊,您也就不用这般为我费心了。”
沈言气急,胸脯剧烈起伏道:“你真以为我不想啊。”
沈尚:“爹爹若有此意,干脆唤来族老,开宗祠,认义子啊。”
眼见事情越说越偏,沈言抄起放置在一旁的木棍:“你个逆子,看老子不打死你。”
沈尚见爹爹来真的,急忙上蹿下跳,扮鬼脸道:“打不到我,打不到我。”
李母起身,忙着劝架,最后沈言以武力压制老二,老老实实被痛打了一顿,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鼻青脸肿的沈尚,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沈尚向母亲寻求安慰:“娘,您也不管管爹。”
李母在一旁说风凉话:“怎么管?谁让你没事惹你爹爹生气。”
沈尚:“娘,您都不疼儿子了。”
李母无视他装惨,不咸不淡道:“为娘还有事要忙,你回去自己抹点药膏,过两日就好了。”
这些年沈尚挨揍的次数随着他的年纪增加,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了,都散了,各忙各的去了。
留下沈尚一人在风中凌乱,小白菜啊,地里黄啊,可怜他啊,爹不疼,娘不爱啊。
一时间房中只剩下大哥,沈知念:“大哥,可是有事要说。”
沈确:“我手下的人查到你出事前夜,苏家二小姐曾去过肖府。”
沈知念神情微怔,又很快恢复过来,沈确没有错过妹妹脸上的表情:“看来小妹心中早有猜测。”
沈知念点点头,宫宴上的为难,莫名其妙的敌意,这件事没有她的手笔,她不相信。
沈确:“为何不告知爹娘。”
沈知念斟酌道:“春桃至死都不愿说出她的身份,可见她的厉害之处,况且这次事情明面上是肖家挑头,她只不过是暗中躲着的一条蛇罢了。
无凭无据的,就算我说出来,此次也奈何不了她,左右也不过是些女儿家的事情,不必让爹娘为我忧心,大哥放心,我自有办法对付她。”
沈确欣赏地看着小妹,是长进些了:“上次宫宴上的事,晚晴跟我说了一嘴,她三番两次刁难你,可是与四皇子有关。”
沈知念:“大哥果真聪慧,上次宫宴皇后娘娘有意为四皇子选妃。”
其余的没再多说,沈确也能猜到,别看这京都城平静如水,实则底下暗流涌动,各大势力互相较量:“皇位争夺,卷入其中,稍有不慎,万劫不复,你若无意,尽量远离。”
沈知念:“大哥放心,我明白的。”
见妹妹有主见,沈确也没再插手,只道:“搞不定来找大哥。”随后转身出去。
躺了这么久,沈知念也坐不住了,也想起来活动活动。
沈知念:“海棠,扶我去看看祈安吧。”
海棠:“小姐,您受了风寒,身子虚弱,大夫特意交代不能见风,您要不等好了在去看吧。”总归祈安一直在那里,也跑不了。
沈知念摇摇头,他伤势过重,没有亲眼看看,她终是不放心,毕竟他可是她的救命恩人,沈知念自我劝说着。
海棠见小姐态度坚决,只好上前扶着小姐起身,又添了一件披风才放心让小姐出门。
下人房
祈安挣扎着起身,伸手去勾桌上的茶杯,沈知念见着这幕,心都要跳到嗓子眼,急忙上去扶着他躺下,又从水壶中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