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露出残忍的微笑。
“来人呀!把她的孩子给本宫夺过来,当着贱人的面摔成肉饼!”
皇后娘娘一声令下,呆傻的马圆圆被两名御林军钳住了臂膀,周围诸人可以听见清晰的骨头断裂之声。
马圆圆惨叫,不是为了臂膀的疼,而是她的阿望,像一个面团儿,一次一次被砸在地上,溅起一缕缕烟尘,迸出一粒粒血珠……
马圆圆像一条缺水的鱼,在地上疯狂扭动,张大嘴,却不能呼吸。
“把这贱人的衣服扒光,挂在城墙上,管她是不是成王的心头好,她都是成王正妃,让那些叛军见识一下,成王妃的身体有多美!”
皇后娘娘带着一队人马扬长而去,赤身裸体的马圆圆留在了城墙上,悠悠荡荡,。
金灿灿的太阳下,是黑压压的人群,她灰白色的眼珠,转了转,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距离那么远,马圆圆也看懂了他的表情,一个带着丝丝愉悦的表情。
大军没有停留,朝京城的西北方追赶,马圆圆被放到地面,男人缓步靠近,在距离她一丈远处,停下脚步,调笑道:“哎呦,落得这步田地,你都不甘心咬舌自尽,这城墙都比不过你的脸皮厚,果然是个贱女人!”
马圆圆匍匐在地,一丝不挂也不知羞,盯着男人的一双青色靴子,痴痴笑着。
叶成幄好奇问道:“怎么?孩子被摔死前,你就没有提醒皇后娘娘,他和我叶成幄没有关系?”
马圆圆笑出了眼泪,叶成幄怪声怪气地说道:“你应该大声喊,那是野种,那就是个野种,是你背夫偷汉所生的野杂种!”
马圆圆终于抬起眼睛来,满不在乎道:“野种怎么了?至少证明了我能生,也证明了外面的男人行,只有你成王不行!”
“哎呦!”叶成幄抱胸,俯视着如猪如狗般悲惨的女人,轻蔑道:“真是煮熟的鸭子,就剩下嘴硬了……”
“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马圆圆的双臂晃晃荡荡,爬了好一会儿才爬起身,赤裸的身体在冷风中微微战栗,嘲笑男人的话,却说得中气十足:“谁知道你这没心肝的臭男人,在何处,在哪个贱人榻上,败坏了身子?我嫁给你快整整四年,只有背夫偷汉才能生个儿子,你后院的那两个贱妾,这么多年也是一无所处,你说,是不是你不行?”
叶成幄的眉头微微一皱,马圆圆的两臂抬不起来,无法伤人,只能瞪大死鱼一样的眼睛,一下下撞向身着坚硬铠甲的男人,癫狂大笑:“就是你不行,是你这个烂男人不行,你不行……”
叶成幄后退两步,马圆圆跌倒于地,大笑不止。
男人扶着刀把的手紧了紧,见女人的瞳孔涣散,已是离魂之像,无需在她身上浪费时间,转身快步下了城墙,带着两万兵马,朝西南方向疾驰而去。
江家军和叶家军攻入皇城,皇帝陛下刘游驾崩,立皇长子刘逸为新帝,皇后娘娘带着皇二子刘遂逃窜到西北吴家,自立为皇。
自此,大靖天下,一分为二,吴家和江家拥立刘遂,叶家和江家辅佐刘逸。
叶成幄依然是得利最大的那一个,趁着京城动乱,叶家的天下又增加了吴县和呦县。
下一步,江尚会主攻西北吴家,叶成幄会趁机把马家赶尽杀绝,江叶两家谁主天下,距离答案揭晓那一天,并不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