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冷声问道:“你是钱夫人院子里伺候的?”
小丫头赶忙应答:“回王爷的话,奴婢一直在钱夫人院子里伺候。”
“嗯!”叶成幄的眼神在藤落低垂的发髻上扫过,未施粉黛的脸颊白里透红,在满园萧瑟里格外诱人。
“去给钱夫人传话,本王今晚会去她的院子里用晚膳,叫她准备一些本王爱吃的菜色。”
“是,奴婢遵命!”钱夫人盼王爷盼了很多天,院子里的下人也跟着盼,如今王爷要去看钱夫人,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小丫头屁颠屁颠地跑回去报信。
藤落望着小丫头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叶成幄神秘莫测的笑容,突然不知道应该何去何从,这男人想要做什么,总不至于在这里对她图谋不轨。
藤落知道这死混混正在打算娶新妻的事情,此时与她光天化日之下纠缠,就不怕被有心之人瞧见吗?
小丫头欢快的小短腿,还没有跑出花园小道,胡思乱想的藤落,就被叶成幄提着衣领子,拽进了假山石缝里。
“你在做什么?你别这样……”
藤落的脚步踉踉跄跄,妆匣也在慌乱中遗落,被男人抵在假山石壁上,硌疼了后背,面颊上的两朵红润,似日出时的云霞,清纯又魅惑。
叶成幄的亲吻,铺天盖地,扯拽女人衣襟的动作,霸道粗鲁。
藤落还没有从嘴角和脖颈的疼痛里缓过神来,雪白的前胸就暴露在寒风里……
叶成幄喜欢和藤落在一起的感觉,甚至有一点迷恋。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叶成幄那个死混混,脑子里怎么可能干净得了?
他偷的女人堂而皇之出现在家里,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摆出一副良家妇女的正经劲儿,让叶成幄不能为外人道的欲念,在心底疯狂滋长。
四面透光也透风的假山里,藤落浑身颤栗,泪眼婆娑,羞怒交加,抖着嫣红肿痛的唇瓣,呜咽道:“你这个死混混,太欺负人……太不要脸了……”
“好了好了,没有下一回……”
叶成幄给藤落整理好衣裙,搂她在怀中,轻拍安抚:“回去泡一个热水澡,免得受寒……”
体贴的话语渐渐消失,叶成幄的唇流连在藤落的嘴角腮边,犹不满足,气息相闻,又起邪念,男人的唇舌蜿蜒而上,含住了女人小巧饱满的耳垂……
藤落气急败坏,推开叶成幄的手臂,跳出一丈远,用围巾把头脸包得严严实实,未看男人一眼,但踏出假山的脚步却有些犹豫。
“夫人,闲杂人等已被清退干净。”
藤落正四处乱瞄,唯恐被人发现踪迹,顺子不知从何处跳了出来,呈上妆匣,指着一条不起眼的小甬路,恭敬道:“夫人可往那方离去,不会遇见任何人!”
藤落藏在围巾下的脸色爆红,一把夺过妆匣,垂着头,落荒而逃。
也不知顺子刚刚藏在哪里,可是听见了什么动静……
而随她身后踏出假山的叶成幄,却是满面春光,神清气爽,带着顺子回到书房,眼睛盯着公文,还悄悄舔了舔嘴角,明晃晃的意柔未尽。
晚间,不等钱桃派人来请,叶成幄本着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的调教手段,早早踏进了傻女人的屋子。
只是,当花枝招展的钱桃,兴高采烈地扑过来时,叶成幄忍不住干呕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