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这层关系,他说不定能帮着打掩护。”
虞笙一听更是睁圆了双眸。
江焳不近人情,涉及公事更是不偏不倚是非分明。
能藏好了不让他听到风声就谢天谢地了,还打掩护?
“夫人,大公子来了。”
虞笙拉着江夫人的袖子连连摇头,心惊肉跳。
江焳走进,几乎瞬间从屋内混杂的味道中分辨出熟悉缠人的香气。
目光在那张瓷白的小脸上停了一瞬,挪开。
“母亲。”
“送走皇帝了?”
江焳应声:“要入冬了,陈氏最近吵得厉害,院子的事我始终没有松口。”
江夫人语气有显而易见的厌烦:“这事你自己定夺就好,同我说什么,晦气。”
“方才她说愿意搬出江府,但来年春天要回来。”
江夫人拧眉:“院子冷是她争宠要钱的借口,她赖在江府这么多年,怎会不知道搬出去就不好再回来。”
江焳颔首:“我近来辅政会忙些,劳烦母亲留意。”
“我知晓了。”
江夫人想不通陈氏要出府做什么,愈发心烦,索性不再想,目光落在小几的一排瓷罐上。
虞笙垂着脑袋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气氛一静,她瞬间反应过来江夫人要说什么、
“夫人……”
女儿家的小手细腻莹白,缓慢落在江夫人衣袖上拉了拉。
江焳视线一眼不错。
她真的很喜欢拉别人袖子,或撒娇或乞求,模样瞧着弱小又可怜。
江夫人见状只好拍拍她:“好好好,不说不说。”
江焳:“不说什么?”
“没什么。”虞笙生怕他问下去。
她好不容易才让他不追究那一巴掌的事,不想再有任何把柄落在他手中。
他那么聪明,一定能猜到她要做什么。
江焳看她几息,颔了下首转身离开。
江夫人道:“阿笙,你看起来很怕他?”
“没有。”虞笙坚决否认,“我是觉得他实在缠人得很,我我不想让他参与……”
门外,清冷的声音折返。
“我,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