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尚见春桃一副心虚,明显底气不足的模样,肯定有猫腻,上前提过春桃扔在众人面前。
沈知念:“那日我曾要你一起陪同伺候,偏偏正巧你闹肚子,不方便出行,然后,祈安重伤,海棠受惊,唯有你,偏生无事,我不该怀疑你吗?”
春桃:“小姐冤枉啊,那日奴婢闹肚子,一直待在府中,并未出府,府上下人皆可作证,如何能把消息传递出去。”
沈言:“要想传递消息,不是只有出府一个法子。”他常在军中混迹,当然知晓,众人也都看出端倪,显然眼前这个婢女是被人收买了。
沈尚:“好你个奸细,吃着我们侯府的,领着月钱,还敢做这等吃里扒外之事,看我不打死你。”
春桃见事已至此,再多挣扎也无用,想起那人说的话,干脆把事情一口咬死:“小姐,是奴婢对不起你,奴婢被肖尚书之子收买,暗中为他做事。”
沈知念:“你为何要替肖询做事,因何结识他。”
春桃想着早已定下的说词,吞吞吐吐道:“月余前,奴婢家中老母重病,肖询给了奴婢银钱,命奴婢暗中探听小姐的动向。”
春桃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银钱,上面赫然印着肖府钱庄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