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冯天体内的寒冰真气。
胖子眯了眯眼,一脸歉意的说道:“队长我知道你是小孩子,不能喝酒,不过为了治病我还是给你喝点儿吧!再说了酒都起了封就不好重新装回去了,不然容易跑了酒气。”
边说边走到冯天跟前,使了老大的劲才撬开冯天的嘴,小心翼翼的把剩下的酒全部灌进了冯天的嘴里后才满意的把那坛子扔到了一边。
狂暴的热和刺骨的寒在白璞的经脉里不停的冲撞,被撕裂一般的痛苦让周身皮肤渗出的汗水如雨一般融入汤池的温水里。
白璞浑身上下红的就像被烧红的烙铁,看到这一幕的胖子有些慌了,“我操,不会出问题吧?”
转身冲出汤池,跑到后院憨憨的说道:“岳父大人您快来看看吧。”
刚才眼睛眯成缝的白璞虽然精神恍惚,但还能听到个大概,被灌了酒后最难受的并不是两股真气的冲撞,反而是喝醉酒后的天旋地转。
他想吐但是奈何好几天没吃东西,肚子里本来就空空如也,喝进去的酒早就渗入了经脉各处哪里吐得出来,只感觉天翻地覆好不难受。
于是暗自发誓,缓过来一定要找胖子计较。
只是不得不说这狂暴的酒气确实让自己冰寒的经脉里多了几分暖意,收缩的经脉也在酒气作用下舒张开来。
他收敛心神依照系统给他运气的方法,不断地归拢真气,不断的调整自身的气息。
过了一会儿,杂乱无章的气息被归拢的有了秩序,被那女子强行打乱的真气运行方式也逐渐回归到了正轨,只是他惊奇的发现自己的气海丹田处似乎有一个黄米大小的颗粒,周身的真气从经脉里汇聚到此之后又从这里开始向四周的经脉里而去。
仿佛这里就是周身真气的起始,也是结束。
这种玄妙的状态下他根本没办法动,只能闭着眼努力维持现在的状态。
逐渐恢复的他忽然听到有人进来,用手搭在他的手腕处摸了摸脉搏,“没事!他只是喝多了。”
那人站起身走到旁边的汤池,正要搭手去摸冯天的脉搏,哪知冯天居然剧烈的呕吐起来。
夹杂着胃酸的酒液吐了那男人一手,白衣男子嗅了嗅站直了身体。
闻讯赶来的瘦削男子和站在一旁的胖子赶紧打来热水,用毛巾不停擦拭站着不动的白衣男子。
“陆绎你小子是不是偷偷换了我的酒?”
“阿?爹。。。。。。哦!不不不,指挥使大人我没有换呀!”
“放屁这分明就不是80年茅台的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