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里裕王长舒了口气,也对!本来就和自己没关系。
裕王和张居正对视一眼,张居正开口,“和我们一起的那小伙子人不错,老师有什么办法把他捞出来?”
“糊涂这种事离得越远越好,你们还想跑过去搭救,不是引火上身吗?”
刚刚缓和下来的气氛,又变得凝重起来。
裕王缓缓的站直身子,全身的伤痛让他表情无比狰狞,“与朋友交而不信,为人谋而不忠,这不是君子所为,况且那小子是为救我们才杀人的,我们要是撒手不管,岂不是猪狗不如。”
坐在椅子上的高拱起身跪倒在地:“王爷你是储君,你是未来的皇上,你的肩上担负着大明朝,担负着万兆百姓的身家性命,可不只是那一个可有可无的性命。”
张居正起身,“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对一人尚且不能忠义两全。对天下我又怎么能给的好交代,王爷也有牵扯我没有,哪怕这兵部尚书不当,这人我也要救!”
说完拄着拐杖便往门外走去。
裕王微笑着摇了摇头“徐阁老,高大人你们请回,我有我的计较,这事不便牵扯太多,你们不要管了。”说完转身向后堂走去,留下徐阶和高拱两人在大厅里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锦衣卫指挥陆大人的别院里,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半敞着衣襟,躺在温柔乡里,品味着美酒的香甜。
“最好的枕头不过豆蔻少女的玉腿。”
那男子嘴里嘀咕着,挪了挪了脑袋,以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靠在了旁边少女洁白的大腿上。
正在这时,门外走进一人,“大人有人送来一份书信。”
“扔了!老子不看,来别院只为了享福,其他的一概不管。”
“大人那送信的人好想知道你要干什么,说了如果您不看信让您看这个。”
陆大人眯了眯眼,只见那人手中捧着一个方形的竹牌,竹牌上隐约刻着些纹路。
陆大人再也躺不住了,“忽”地坐起身来,轻轻的勾动食指,那竹牌便如长了翅膀一般,轻轻的飞到了陆大人的手里。
陆炳一看,那竹牌上画着一个衣果女,画法粗糙,毫无美感,仿佛四五岁的孩童所做。
“画的真丑!”陆炳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要来那人手中的信,拆开信封取出信纸,只见上面写着四个字——陆叔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