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的,非常的开口质问:“你是怎么确定那个丫鬟是我的人呢!”
就见白荷慌张的开口道:“是管家手下的一个丫鬟,那个丫鬟说她今日给客人带路的时候,看见了这个丫鬟。
在结合这个小婢女和厨房部分人对陌生丫鬟的描述,确定就是客人,我的丫鬟。”
我不紧不慢的开口道:“所以呢?就凭这些你们就确定是我的丫鬟下的毒。”
接着我听白荷突然磕了一个头:“当然不止这点,最重要的证据就是那个打杂的,您的丫鬟不是和一个打杂的说过话吗?
就在我去找那个打杂的时候,我们把那个打杂的房间一打开,就发现那个打杂的人直接暴毙在床上,并且也是中毒,还是和夫人一样的毒。
那个打杂的人,一直在府里好好的,怎么跟你的丫鬟说了几句话就死了呢。
因此,奴婢斗胆请老爷彻查此事,为夫人报仇。”
白荷说完后,屋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没有说话,继续抿了一口茶,看了一眼跪着的白荷,懒懒的开口道:“丞相大人,这事情真复杂,毕竟,都已经搭上了一条人命了。我那丫鬟胆小得很,怕是知道自己杀人了,能直接昏过去。
你这丫鬟到是个胆大忠心的,不过,既然这一切都是你斗胆猜测的,那我也不妨斗胆一下,向丞相提一个要求可好。”
我嘴角微笑,可眼中全是戏谑,又一只手转着杯子玩,这一幕的样子,与年轻时的苏乐重合,林迁鬼使神差的答应了:“好”
地上跪着的白荷,突然就慌了,求救的目光看向林迁。
林迁连眼神都没给她,我也有一丝诧异,但一瞬间又反应了过来,微笑的看着白荷。
白荷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看着我的眼睛感觉像猎物发现猎人一样,让她毛骨悚然,但她依旧强装镇定。
我慢慢的开口道:“如果发现下毒的不是我的丫鬟的话,就让你去给我的丫鬟磕十个响头怎么样。”
我直直的看着白荷,白荷知道求林迁没用只能咬牙切齿的点头同意。
我笑了接着开口道:“月月,进来吧!有人要找我们要说话,你就勉为其难的给她们解释一下吧!”
易容的吴悦从门外走了进来,没有下跪,直挺挺的站在那里,还未说话,就听白荷大声呵斥道:“大胆,看见我们丞相大人还不行礼。”
吴悦的脾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对着白荷骂道:“你才大胆,你家丞相大人都还没有发话呢!你一个丫鬟就敢以下犯上的让我站规矩,怎么你是你们家的当家女主人吗?”
听到这句话,白荷直接被吓到脸色雪白,冷汗直流对着林迁止不住的开口证明自己的清白。
最后,林迁揉了揉太阳穴,才让她停下。
接着就继续听着吴悦输出:“在说,我家主子是被你家丞相大人奉为坐上宾的是贵客,你家丞相大人都非常谦逊有礼待我们,到你们这就变成了这副目无礼法的样子,我看丞相府的那些坏名声,就是被你们这些个刁蛮任性的奴婢仆人给败坏的。”
接着朝林迁行了一个普通的站礼道:“丞相大人,看来你的威慑力不敌当年了呀!”
林迁听着这话,额头青筋一跳,疑似要发作的样子,我连忙开口道:“好了,月月,丞相大人身份尊贵,是不允许调侃的,你当还以为在山上的庄子里吗?给丞相大人道歉。”
吴悦一脸不情愿的给林迁又行了一礼,我忙解释:“抱歉,丞相大人,我家丫鬟自小在山野长大,初次来京城,不知道规矩,还望丞相大人海涵。”
林迁的面容才稍微好点,接着我就道出了这件事的始末,吴悦越听越气,特别是听到怀疑她杀人。
吴悦的目光凶狠得吓人,恨不得用眼神把跪在地上的白荷盯穿。
说完后,看见吴悦气愤的眼神,我连忙示意她收敛情绪。
她瞬间就反应了过来,整理好情绪道:“这事确实是稀奇,我都不知道,在丞相府拿着地图走路,都可以被怀疑杀人呢!主子人家委屈。”露出一个受伤的表情。
白荷也疑惑了:“什么地图。”
就看见吴悦不紧不慢的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纸条上画着一张地图,是东絮院到厨房的地图。
她把地图放在桌上,林迁才抬头看了一眼。
接着白荷质问道:“那你厨房做什么?还有为什么和你说话的那个打杂死了,这不是你下得毒吗?”
就见吴悦一脸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