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东絮院这里的动静太大,以及所谓的丞相夫人中毒之事。
直接就惊动了林迁,等我在丫鬟的带领下绕过了几个弯之后,在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院子里停了下来,可院子的牌匾还是挂了红绫,进入院子,房梁上挂了几个红灯笼,内房的一个房间门上贴了喜字。
可以看出些许喜庆
院子里已经有了些许丫鬟仆人在门口跪着。
在院子里,我都能闻到房间里那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我们一到院子,门内就传出林迁的声音:“进来吧!”
我没有犹豫抬步就进了房间,就看见一个大夫在给帷幔里的女人诊脉。
在床前,一个丫鬟跪在那里,低着头看不清容貌。
而林迁却端坐在一旁的桌子上看书,丝毫没受到影响。
大夫诊了一会儿脉,脸色变有些凝重,接着就收了手。
朝林迁禀报道:“回大人,夫人的脉象确实是中毒所致,且毒药十分霸道 ,此毒名为“浅止”,毒性就像它的名字一般,浅尝一点,就一步登天。
就因为这毒太过霸道,从极早年间就被各国列为十大禁毒之一。
还好丞相夫人沾染的剂量非常小,如果在多一点,就。。。。。,刚刚我已经诊过脉,夫人,只需喝些时日解毒的汤药,把余毒吐出来就行”
大夫没有再说什么,可从始至终林迁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听到大夫的话 ,他终于动了一下,把书翻了一页。
就这么沉默了一会儿 林迁才缓缓开口:“带人下去领钱吧!。"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管家,上前把人带走了。
房间又回归了沉默。
唯一的声音,就只剩下林迁的翻书声。
只过了一会儿,林迁就开口道:“副堂主请坐,叨扰客人,是我们丞相府招待不周,这本该是家事,但奈何这丫鬟咬定,有心思歹毒的人,在副堂主身边。”
虽然我和林迁相认,但是我们都觉得现在还不是一个好时机。
并且,今日除了我们的事,还有一个人的事也让林迁头疼。
林迁有点烦躁,自己的妻子和女儿回来了,这让他高兴。
可回来那天不好,偏偏是今天,林荣进府的日子。
好在苏乐失忆了,这让他又疼又喜。
疼是苏乐失忆了,喜是苏乐对林荣进门的事压根不在意。
我慢慢的走到桌旁坐下,拿起一旁的茶壶就给自己倒了杯水。
轻抿一口,笑着开口道:“丞相大人,对这家事的好坏还真是一点也不在意呀!毕竟,都说家丑不可外扬。怎么到了您这里,是一点也不怕,别人说闲话呢!”
林迁没有说话,接着我压着声音低低的继续说道:“丞相大人,空口白牙可别污蔑人呀!能在我身边的人,我可是知根知底的,不知是那位可以这么直截了当断定下黑手的是我的人?”
林迁“啪”的一下,把书合上。
语气没有丝毫波澜的开口道:“白荷,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
床边跪着的丫鬟低低的应了声“是”
就见白荷缓慢的抬起头,这是一张极其清秀的脸,看年龄比林絮还大一点。
就听她突然就小声的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说道:“谢老爷,我家夫人命苦啊!才刚进门,刚到婚房不久,卸了钗环。
才吃一口厨房的食物,就直直的吐了一口黑血出来,直接昏了过去。
奴婢忙去请大夫,奴婢想着夫人从出门到进门什么东西都没吃,独独就只吃了一口厨房的食物。
先前来过一大夫,他只说是中毒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大夫说他学艺不精中什么毒确实不知,让我检查一下食物是否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再让我请好点的大夫。
就在这时白荷突然哽咽了一下,语气凄凉的说:“大夫一走,夫人又吐了一口黑血,奴婢着急才不得以打扰老爷。在老爷您还未来的时候,刚刚的大夫,就已经检查过食物,果然,就夫人吃的这碟枣糕下了毒。您若不信的话,可问刚刚的大夫。”
却听林迁冷冷的开口道:“林二,去问一下刚刚的府医,是否如这个丫鬟所言。”
管家林二立马领命“是”
等了片刻,林二回来,在林迁的耳畔低声耳语了几句。
林迁点了点头,接着开口道:“你可以继续说了。”
白荷被吓得一颤,还好让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