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只上过两年小学,刚好会认字的程度,连小学毕业证都没有。
安宁觉得以后做什么这个学历都有点不够看,就去公社的废品站淘了一些旧课本和家具回来,谎称自己在家里自学小学内容。
然后报名参加了小学的毕业考试,还交了一块钱的报名费,顺利考完小学毕业考试,学校也给她发了毕业证。
她还去废品站买了一些家具,其中就有一张脚蹬的三轮车,等改革开放她就可以走街串巷做小生意了。
小娟问她买三轮车干什么,又没有什么用,安宁推说碰上了觉得划算就买了,以后说不定用得上,反正也不贵纯纯是在捡漏。
她并不打算拿出空间里的东西去黑市,利用物价差异赚个盆满钵满,然后走上人生巅峰,那样感觉太无趣了。
就像是剧本杀,她完全知道结果就是来走个过场一样,这样的话这个人生的体验感和参与感都不够强,她更喜欢一步一个脚印那种踏实感,那样感觉更真实。
时间很快来到了八十年代,社会迎来了改革开放,以前的很多制度发生了变革,买东西不再需要票据,人民公社取消改为乡镇,勤劳大队改成了勤劳村,大队长也改成叫村长。
勤劳村的村民也不用像以前一样集体上工记工分,都是实行家庭联产承包,承包的田地自己耕种经营,也有一些年轻人选择去发达地区打工。
镇上也逐渐有人做起小生意,其中就包括安宁,而且她的生意是最好的,因为她卖的是以前在供销社都不常见很难买到的鸡蛋糕。
她每天骑着买来的那辆三轮车,车上竖着纸箱皮做的手写招牌,上面写着几个大字——安宁鸡蛋糕。
极具年代感,没办法,她实在是不会取名字,不如走这种接地气的风格,打出自己的招牌。
她每天才到镇上就被层层围住,停好三轮车,一边喊着“排队排队,不要挤不要挤,大家排好队啊”,一边摆好自己收钱的小桶,再打开一个蒸子,鸡蛋糕的香气马上散发出来,闻得街上的人都走不动道,不出一个小时必然卖光所有的鸡蛋糕。
镇上做生意的人不多,刚开始改革开放不久,大部分人都没反应过来跟上时代的浪潮。
所以镇上做生意的这些人心里也有点忐忑,大都很和气,收入也还可以,没人主动找安宁的麻烦。
他们就算眼红也没办法,谁让他们不会做蛋糕,而且他们自己都还想买到安宁的鸡蛋糕呢,拿回去给家里人也吃到这个东西到底什么味。
为了能买到鸡蛋糕,有一些心思活络的小贩还会把自己卖的吃食分给安宁一点,和她打好关系让她第二天给自己留一点鸡蛋糕买。
对于这样的半个同行,安宁也不会拒绝她的要求,反正镇上的商贩不多,人家还对她这么客气,互相之间打好关系也是好的。
对于他们给自己分的吃食,安宁第二天也会多送他一两个鸡蛋糕,要不了多少成本,可收到的人都乐开了花,一口一声蒋老板大气,以后大家互相关照啥的。
骑着小三轮回到勤劳村,哪一个遇到的人都会打趣安宁几句,“蒋老板回来啦”,“今天的鸡蛋糕这么快卖完了”,“生意挺好呀”……
大多数都是好意,安宁的生意和他们八竿子打不着关系。当然,村里肯定会有眼红的,但除了在心里嫉妒他们也没办法,横竖都不敢到安宁面前说酸话。
回到家里,安宁喝了口水才开始做午饭,吃完午饭,村长媳妇就给安宁送鸡蛋来了。
这年头的鸡很少有大量养殖,至少他们县上没有,都是家家户户散养,而且有一些养了下的蛋是自己吃并不卖,有些人家卖鸡蛋赚钱的会多养一些。
一家一家地去收购太麻烦,不如交给村长媳妇,自己按市价跟她收,至于她用多少钱收来的就让她自由发挥了。
在做生意之前,安宁请人在的院子隔了一堵隔墙,和蒋向东他们彻底分开了。
因为水井位于蒋向东那边的院子,安宁直接没要求他们任何补偿,一开始他们两口子还很高兴觉得占了便宜。
后来发现安宁开始在镇上卖鸡蛋糕,他们就傻眼了。安宁什么时候会做鸡蛋糕的?
他们和安宁关系紧张只好去村里打听,才打听出来原来她是自己研究出来做法的。
这个说法是黄大妈和村长媳妇一起传播出来的,她们和安宁关系要好,还经常在村里夸安宁会做菜手艺好,自己在家里捣鼓出了各种好吃的。
因此安宁自己研究出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