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伞说话了:“红姐,能不能饶过我兄弟,他今天也是无意,而且我保证他今天没有偷懒,比别人干的更努力。”
在旁工作的人一听就不愿意了,什么叫比别人更努力,说得他们就在偷懒一般。
而棠伞故意没有提到红姐快把枫墨辞踩死了,在他亦是明白,这里就是命如薄纸。
红姐就站在枫墨辞的背上,冷冷看着棠伞,这人也是为她谋求了一千多万的利益,上次逃跑打断了他的腿,挑了他的脚筋,看来还是没长记性。
红姐从枫墨辞的背上缓步而下,一步一步朝着棠伞走去,棠伞是坐着的。
从他的视角上看,红姐正好是遮挡了月光,暗红的服装,在棠伞眼里,骤然变得恐惧,他开始情不自禁,往后缩了缩。
他的腿,已没有腿本身的功能,他只能原地,看着红姐一步一步走近。
“怎么?刚来就跟这哑巴混熟了,还舍得为他求情?”
“不,不是的,红姐,只是看您踩累了,没必要为这么一个哑巴动情!”
红姐咯咯咯一笑:“把他的舌头给我砍了,姐刚在兴头上,没有人可以来打扰我。”
“不!不要!红姐!我错了!不!不要!”
棠伞疯狂的抖动,他满眼恐惧,背后吹来一阵凉风,他惊恐的转过头去,正好看到无边的黑暗中,有一个人影,正在靠近。
棠伞抓住椅子,本能的向后退去,等到人影借着皎洁的月光,看得真切时,那人手里,赫然拿着一把剪刀。
正在不断做出剪东西的动作,脸上猥琐得意的笑,仿佛即将干一件美妙的事情。
那人靠近了,那人扯过棠伞的椅子,棠伞没有支撑点自然倒地。
棠伞手撑着潮湿灰疾的地面,不断向后盘缩,拖着他无力的腿,只想远离那个人。
“把舌头伸出来!”
“红姐,我真的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
红姐坐上棠伞的椅子,对着身后的人说:“让他们全部都过来看看!不听话,可是要受惩罚的哦。”
“是!”
人群都被迫向这边靠拢。
“可以了,开始吧!”
“好!”
“不伸舌头就把他的嘴剪了,舌头自然就出来了。”红姐翘着二郎腿,咯咯咯的笑着。
“舌头剪下来,今天让厨师做个爆炒人舌,给这棠伞呀,加加餐。”
“是!”
“不!不要!”
那人,一把按住棠伞,见其还没有伸舌头,扯着棠伞,里嫩湿而外干的嘴唇,嘴里念叨:
“有点滑呀!不要动!不太好剪,二麻,帮我按住他。”
那人先是将下嘴唇,扯翻出来,里面的红肉嶙峋。
那人就开始从一旁,将剪刀架在翻扯出来的嘴唇上面,然后轻轻的,慢慢的,缓缓的,一点点的。
使剪刀张开的大角度,趋于合拢的趋势,直至闭阖。
肉是软,而黏的,随着剪刀的闭合,下嘴唇并没有完全掉落,而是借着黏性,粘在上面,如藕断丝连,肉断筋连。
那人见其,于是一扯,就轻松的将摇摇欲坠的下嘴唇扯掉,上面粘着肉丝与黏浓的血丝。
此时,可以看见棠伞黄黑夹杂斑斑的牙釉质表面,还有一长截下嘴唇的血肉,冒着股股暗红的血。
棠伞直打哆嗦,战栗的双手已然撑不住,而在旁的二麻见此也不再去按。
接着,同上。
黯夜,血腥漂泊在围观每个人的鼻尖,舞动属于血的命华。
“将那哑巴带进我的房间。”
红姐留下这句话后,洒脱离去,似乎经过这么一番折腾,灰暗的心情得到了晋升,变得开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