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丹药进入枫墨辞的体内,也是同样的。
但来得更为猛烈。
人是自私而贪婪的。
人们想要想要更多,亦不想让别人得到。
枫墨辞则是后悔全部服下,巴不得多泄露点。
枫墨辞实在受不了这猛烈的滋润,直接咬下一半,放在圆台上。
“呱呱!你疯了,快全部服下,只有来得足够猛烈,才能冲破你以后气恢复的桎梏,量变引起质变,不然本萝莉干嘛不合成两颗,而是合成一颗。”
好痛!
“呱呱!为了复仇!为了美好的明天!未来的你一定会感谢现在奋斗的日子。
而且,这剩下半颗,肯定会有人前来抢夺。
快!”
枫墨辞不再犹豫,拿起另一半也一并吞入。
剧烈的冲击,让枫墨辞大声的呜咽。
体内的痛苦永远大于表皮的痛苦,这是一种生生的胀痛,要胀破枫墨辞的身体。
枫墨辞感觉体内火气腾腾。
气盛则阳,更别说这快要胀破身体的气流。
这样的感受,与三年的酷刑何其相似,凌天羽不也这么干过吗?
为什么我现在却忍受不了。
“呱呱!记得我们相遇的那团光晕吗,本萝莉修复你的神经,当初看你体内的神经都快麻痹了,现在自然比以前更加敏感,就像婴儿刚出生一样的敏感。”
神经坏了不好吗?我就感觉不到痛了。
“呱呱!你脸上的神经本萝莉可没修复,你看看什么感受。谁说神经就只是来感受痛楚的,笨蛋。”
枫墨辞恍然大悟,自己三年一直在经受痛苦,自然就认为了神经就是传递痛楚的。
枫墨辞脸上的感觉并不好受,麻木,僵硬,不能掌握。
为什么不给我修复!
“呱呱!好玩呀!萝莉都是爱玩的。”
枫墨辞不再与瓜瓜纠结。
而体内确实如瓜瓜所说,在一遍遍的汇聚,在一遍遍的冲击。
枫墨辞的每一处都接受着撕裂的痛苦。
他的气之泉眼不同于别人,他的每一个细胞都有气之泉眼,在细胞质里。
他的痛苦,自然也是大于别人。
此时红姐带着人姗姗来迟,她正在休憩,却听见手下说她底下的人发生大事了。
红姐一听就赶过来了,她底下的那些人,可都是她的财富,也是她与同级别人竞争的武器。
花着大价钱买过来,好肉好喝的供着,可不能出了差错,而她只是稍微限制了一下他们的自由,况且她还给他们提供一个安全的住所,可谓是真的大发慈悲,她有时候都认为自己菩萨在世。
红姐正好看到枫墨辞在地上打滚,嘴里冒着白气,咯噔一惊,向原先就在此地人询问到:
“这是圣光白气?”
“红姐,这不是圣光白气,这是他吞了一个丹药。”
红姐长呼了一口气,若真是圣光白气,那可是要被诛灭九族的,这是比国家大义还要大的,信仰。
白黑自古不两立。
枫墨辞看到了红姐,虽然三年前的折磨让他讨厌女人,可凌天羽终究利用的,还是他荒淫的特性。
红姐的出现,激起了枫墨辞最原始的生理兽性,他像野兽一样,冲了过去,将红姐扑倒在地。
体内快要胀破的火气,急需发泄,这一刻不分枫墨辞的性格,不分红姐的模样,但是还是要分一下性别。
他的嘴,疯狂的如疯狗啃食红姐鲜艳欲滴的红唇。
红姐亚麻住了,平时对自己毫无兴趣,总是面无表情的看她的男人,此刻比谁都更加疯欲。
红姐奋力挣脱,她是靠身体上位,但从来都是披着外衣,给那些色精上虫的男人看的,利用他们想得到她的心态,一步一步往上爬的。
但代价就是她的少女从此水逆封心,不再期待浪漫的爱情,爱情只是会成为她的工具,即修炼的第一天起,她就要斩断欲。
她虽然未经人事,但其功法已然让她有了身经百战的意识与经验。
但正所谓看一万遍,不如做一遍。
此时她仿佛回到了曾经稚嫩的少女时光,她拳打脚踢,只为将枫墨辞从她身上甩开。
那可是她的初吻,她的脸已经藏红,她的功法是用来迷惑男人,从来不是攻击男人。
她手足无措,而旁边的小弟们,立马拿出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