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这一世,我还是离她远点为好,不然一旦被套牢,到时想躲都躲不掉。
想到这里,他微笑着朝聋老太太一摆手道:“老太太,不用了,我随便找个地方坐坐就行。”
瞟眼看到旁边有个空位,他一撅屁股就坐了下去。
“喂喂喂!你干嘛非要跟我挤在一起,自己家没有板凳吗?”
冷不防有人推了他一把,接着耳边就响起一个极端不满的声音。
何雨柱扭头一看,整个人禁不住就乐了。
原来这家伙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死对头许大茂。
昨晚自己挨板砖的事,十有八九就是这孙子干的,只是苦于找不到证据,不好当面找他的麻烦。
“我跟你挤挤咋了?挤挤又不会怀孕!”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泰然自若地坐稳了身子。
离他们较近的几位妇女一听这话,顿时哄然大笑起来。
“你——傻柱,你这是存心跟我过不去是吧?”
许大茂顿时羞恼不已,手指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了。
何雨柱一把抓住他的食指,只轻轻一扭,那家伙立刻就疼得龇牙咧嘴地叫唤起来。
“哎哟哟!你快放手!”
“谁跟你过不去了?能和我同坐一条凳子,那是你祖宗八辈的荣幸!”
何雨柱随即将手松开,一脸严肃地道,“我警告你:从今往后,你不许再叫我傻柱!”
“不叫你傻柱,那叫你什么?”
“叫爷爷!你忘了,中午在食堂餐厅里,你是怎么说的?”
就在两人打嘴官司的当口,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已相继进入会场。
易中海将手上拎着的一个红布包往桌子中间一放,接着四平八稳地坐了下来。
刘海中和阎埠贵则分别围坐两侧,那神态看上去俨然高人一等。
每人面前都搁着一只搪瓷杯子,应该是事先早就摆放好的。
这时,二大爷刘海中忽然一拍桌子道:“大家静一静,会议现在正式开始!首先,请一大爷来为我们说上几句。”
话毕,他便带头鼓起掌来。
在他的带动下,在场人都跟着使劲地拍起了巴掌,一时掌声雷动、此起彼伏。
易中海不紧不慢地呷了一口茶,面沉如水地道:“各位父老乡亲、街坊四邻,今天之所以要临时召开大会,主要是因为昨晚咱们院子里突发了一起意外……”
刚说到这里,台下顿时一片哗然。
“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还不知道吧?住在中院的傻柱,莫名其妙地挨了一砖头,差点连命都没了!”
“到底是哪个缺德鬼干的?”
“我哪知道?就算是知道也不敢乱说呀,不然,第二个挨砖的人很可能就是我。”
……
听着这些议论,许大茂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如坐针毡,要不是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早就溜之大吉了。
易中海将手往下按了按,待声音小下来后,接着又道:“昨晚半夜三更,有人用凶器将何雨柱的后脑勺砸伤,致使他当场昏迷不醒,性质极其恶劣。
如果让我查出来是谁干的,一定严加惩治,决不姑息!”
听到这话,许大茂刷地站起身来:“一大爷,我听人说,何雨柱昨晚是昏倒在贾东旭两口子的窗户底下。
我就好奇了,这半夜三更的,他不好好呆在家里睡觉,偷偷摸摸地跑去那里干吗?难道是对秦淮茹的美色垂涎已久,想要去偷腥不成?”
此语一出,立刻引来一阵哈哈大笑。
“你——许大茂,你少特么胡言乱语!信不信我当场撕烂你的嘴?”
和秦淮茹并排坐在一起的贾东旭顿时勃然大怒。
这不是三两个人私下聊天找乐子,这可是大会现场,众目睽睽之下,这小子恶意造谣滋事,分明是想败坏贾家的名声。
贾张氏更是气得差点当场吐血,黑着一张老脸道:“许大茂,你个小杂种,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老娘待会就吊死在你家门口!”
相反的,一向能言善辩的秦淮茹此时却选择了缄口不言,她低垂着头,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见此情景,何雨柱当即举起右手道:“来来来!在场的各位大爷大妈、大叔大婶们,大家先安静一下,听我来说两句。
事情是这样的,昨晚我出来上完厕所,见贾东旭两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