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跑什么跑,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秦淮茹冲着他的背影高声喊道。
就在这时,忽见贾张氏一声不响地走过来,阴气森森地看了她一眼。
贾张氏虽然一句话也没说,但好像又什么都说了,令她顿时感到如芒在背,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冷颤。
她赶紧收敛起神色,低下头去,将衣服迅速冲洗干净,拎着小木桶到院里子晾晒去了。
何雨柱将盒饭交给雨水后,回房睡了个午觉,醒来后便按部就班地去了轧钢厂。
由于陈远山马上要去鸿宾楼了,今天是最后一天在这里上班,食堂少不了要有一番人事调整。
通过厂领导的一致研究决定,食堂主管一职暂由何雨柱代理,至于到底什么时候正式走马上任,还得看他的具体表现。
见机会难得,马师傅赶紧见缝插针地向李副厂长提出了请求。
他说自己的儿子马华今年刚满十四岁,因为家庭困难,已经辍学在家有大半年了,希望李副厂长能给个机会,让儿子进食堂来跟着何雨柱学习厨艺。
有没有工资倒在其次,关键是想让儿子扎扎实实学一门手艺,正所谓:家有千金,不如一技傍身。
这对于李怀德来说,是瞌睡碰枕头的好事,他几乎没怎么考虑就点头同意了。
整个下午,何雨柱除了要忙手头上的工作,还要同师父完成交接事宜,弄得他头昏脑胀,就差没把自己给送走了。
临下班之前,师父陈远山更是对他千叮咛万嘱咐,令他忍不住潸然落泪。
虽然他觉得师父像唐僧一样特别啰嗦,但仍是将这些叮嘱暗暗铭记在心。
毕竟师徒一场皆是缘分,这其中的情谊,又岂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
晚上下班回到家,他感觉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他双手枕着头,仰躺在床上,在心里认真梳理了一下重生前后的事情,觉得有必要针对易中海好好地采取一下行动了。
这个老狐狸,装了一辈子伪君子,自以为没有任何人能洞穿他的内心,殊不知背地里早有人在戳他的脊梁骨。
只是同处一个院子,大家碍于情面,再者也忌惮他一大爷的身份,没和他撕破脸皮罢了。
就在何雨柱胡思乱想之时,外面忽然响起轻轻的叩门声。
他赶紧揪身上前,刚一开门,就见秦淮茹跟做贼似地闪身溜了进来。
“秦姐,你咋搞得神秘兮兮的,是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颇感诧异地问。
“哎!柱子,你今晚有空没有?”
秦淮茹朝门外谨慎地望了望,然后压低声音小声说道。
“秦姐,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我待会还要替雨水辅导作业呢。”
何雨柱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以他对秦淮茹的了解,这个骚狐狸突然接近自己,准没什么好事。
“那个……”秦淮茹支吾着,一时竟有些难以启齿。
“秦姐,咱可事先说好了,你要是想找我借钱,门都没有。要是想找我借鼻涕,这里刚好还有一点……”
何雨柱一边说一边将头探出门去,朝外面“噗”地擤了一把鼻涕。
“瞧你那熊样,还有没有个正形啊?”
秦淮茹禁不住白了他一眼,“实话告诉你吧,你东旭哥今晚想请你喝酒。”
眨巴着眼皮愣了半晌后,何雨柱才一脸惊讶地道:“不对啊,秦姐。我是不是听错了?
就你老公那个铁公鸡,平时一毛不拔的,他会舍得请我去喝酒?让我仔细想想,这里面肯定大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呀,你是怕被劫财,还是怕被劫色?”
她轻轻捂嘴一笑,眼里的柔波流转,“别门缝里瞧人了!你东旭哥就是单纯地想同你喝上两盅,并没有别的意思。”
“得了吧!同在一个院子里长大的,我还不了解他?”
何雨柱想了想,随即将视线移向她的肚子,一脸狐疑地道,“老实说,你是不是怀上了?”
他还真有点搞不懂了,按理说,即便请自己出去喝酒,也是贾东旭亲自登门才对,这样会更显诚意。
其本人不出面,却指使一个女人前来,很明显是一种做贼心虚的表现。
“少胡说八道了!反正我话已带到,你爱去不去,跟谁稀罕请你似的!”
秦淮茹将脸一板,正待转身出门。
就在这时,只听二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