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淮茹顿时愣住了。
她原以为何雨柱只是随口说说,可是细看对方脸上的神情,却是异常认真,这令她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回想起来,自打自己十八岁踏进这个院子,就从没见他如此较真过。每次叫他傻柱时,他都乐得合不拢嘴,让人倍感亲切。
今儿个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让人感觉如此陌生呢?
“那我不叫你傻柱,叫你什么呀?难道让我叫你死鬼不成?”
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秦淮茹柔媚一笑,半开玩笑地反问。
“得得得!您还是赶紧打住吧,这要是让你老公听见,非得找我拼命不可!”
何雨柱似乎从中嗅出一丝狐骚味,赶紧制止道,“我有名有姓,你要是觉得喊全名太生分,直接叫我柱子就行。”
“好吧,傻……柱、柱子,你头上的伤好些了没有?”
她抿嘴笑了笑,接着又道。
“托您的洪福,暂时还死不了!对了秦姐,你知不知道昨晚是谁偷袭的我?”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只记得当时听到一声惨叫,吓了我一大跳……”
秦淮茹一边说,一边回忆起昨晚的情景。
当时正是深更半夜,她和老公听到动静后,连忙举着煤油灯出来,很快就看到倒在自家窗户下昏迷不醒的何雨柱,顿时就吓坏了。
她赶紧叫醒院子里的三位大爷,通过一番仔细检查后,发现何雨柱的后脑勺受到不明钝物的重击,伤口处还有鲜血渗出,至于到底是被谁所伤,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
好在一大爷当机立断,号召几个人帮忙将其送往了附近医院,连药费都是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