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冬,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
天刚拂晓,鸟儿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
何雨柱被一阵鸟声吵醒了,他睁开惺忪的睡眼朝四周看了看,发现自己竟躺在自家床上,不由得大感震惊。
“我怎么还活着,不是明明死在桥洞了吗?”
他稍一思索,头部便一阵隐隐作痛,轻轻用手一摸,手指竟碰触到一圈纱布。
“咦!我受伤了?”
他顿时一愣,疑窦丛生。
一把掀开棉被,挣扎着坐起身来后,他环视四周,视线最后落在了房间里的一张靠背椅上。
妹妹何雨水此时正趴在椅背上打盹,她看起来头发蓬松、神色憔悴,估计一整夜没怎么合眼。
“真是个傻丫头!天这么冷,她就这么趴着,不生病才怪呢!”
何雨柱感到心疼无比,起身寻了件外套披在她身上,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整个人顿时如木雕泥塑般呆住了。
“奇怪!按道理,雨水至少也应该是年近七十的古稀之人了吧,怎么可能还这么小?”
他赶紧从衣柜抽屉找来一面梳头的镜子,一照之下禁不住惊呼出声。
“天啦!我怎么这么年轻?看起来顶多不过十七八岁,我的白头发呢?我满脸的鸡皮疙瘩呢?”
何雨水经他这么一番大呼小叫,骤然惊醒,迷迷糊糊地站起身来道:“哥,你、你醒了?”
何雨柱将镜子放到一旁,神情激动地抓起她的胳膊。
“雨水,你快告诉我,今年到底是哪一年,你有多少岁了?”
“哥,今年是1953年,我已经11岁了。你……怎么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该不是昨晚被人打傻了吧?”
听到妹妹的答复之后,何雨柱已经确定自己重生到了1953年的冬天,心里不禁又惊又喜。
“没想到啊没想到,昨晚我还在桥洞底下悔不当初,今天老天爷就给了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这一世,我一定要撕掉‘傻子’的标签,让四合院的这帮禽兽们对我刮目相看!”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
“哥,你在发什么呆呀,难道真的对昨晚的事一点都不记得了?”
雨水好奇地追问。
“对了,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了?还有,我脑袋上缠着绷带是怎么一回事?”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去衣柜寻找起了棉布衣服。
“昨晚半夜三更的时候,你被人偷偷从背后拍了一砖头,昏倒在了秦姐家的窗户前,还是一大爷他们送你去的医院……”
雨水小声回答道。
何雨柱这才隐约记起,昨晚自己的魂魄随着一盏马灯,昏昏沉沉地回到了从前熟悉的老四合院。
当时,隔着玻璃灯罩,他看到年轻的何雨柱竟仰面朝天地昏倒在秦淮茹的窗户旁。
还没等他弄明白是怎么回事,马灯的玻璃罩忽然向上撬起,自己的魂魄竟不受控制地从中飞跃出来,悄然无声地钻入对方的脑海。
待玻璃罩落回原位之后,马灯径直朝着他的房子飞去……
此时,他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后来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就完全不得而知了。
“是吗?半夜三更的,我为什么要去秦淮茹他们家窗户口?”
何雨柱颇为好奇地问。
“鬼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得要问你自己了。”
对此,何雨水也感觉同样的纳闷。
幸好何雨柱两世为人,拥有双重的记忆,他稍稍捋了捋思绪,很快就回想起这一世的昨晚所发生的一切。
原来,这年冬天,离秦淮茹嫁进贾家已经整整两年了,可不知是何原因,她的肚子却一直没有动静。
这把那贾张氏给急的哟,一天到晚人前人后都挂着一张鬼脸,好像谁欠了他们家十万八万似的。
自然而然的,院子里也渐渐有了些闲言碎语。
以聋老太太为首的那些三姑六婆们茶余饭后忍不住会窃窃私语一番,各种不孕不育的版本不断推陈出新。
一传十十传百,说得有鼻子有眼,让人想不相信都很困难。
一旦瞧见贾张氏走近,她们马上便会哈哈大笑着一哄而散,徒留贾张氏一人站在原地拍手跺脚,就差没拿着砧板和菜刀满院子叫骂了。
就在昨天夜里,何雨柱硬生生被一泡尿给憋醒了。
他出来方便时,见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