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有苏纯的耳朵,直到扯下一撮白毛才罢休。
男人,逞强罢了!
云舒其实觉得木盒埋在哪里都一样,可辛夷说寺庙可以让灵魂得到安宁。
就带着云舒来了寺庙,寺庙里的僧人都很忙。
在披着袈裟的住持正在接待香客,小沙弥过来迎接几人。
他们这次出门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将木盒埋了。
经文像蠕虫一样不断云舒脑中啃食。云舒不自觉烦躁起来,跟着沙弥走到后院。
后院的情况并没有好多事,这里聚集的许多的流民,他们在此得了吃食治好了病痛,对着佛像的方向不停叩拜。
愚民。
云舒想远离这里,可辛夷却拉住她,不停说话。
“前个月不少地方发生了山崩,可是新任巡抚却以大师消灾为由,扣下了朝廷的赈灾的款,如今这些百姓流离失所。岭南……时间一长恐有暴动。”
“暴动怎么了,离开便是。”
昌意抱着木箱说出了云舒的心里话。
云舒因为辛夷的拖拽离开的脚步有些缓慢,回头看向辛夷,“你害怕吗?”
烈阳蒸烤之下云舒的像尘封的古井,让辛夷恐惧却又享受她的清凉。
辛夷感觉今天的云舒与王府中的大不相同。
想想也是,阶下囚好不容易得了自由又则么会想要回去。
“害怕,我没见过战争,但父亲说这会让无数人妻离子散,我娘也是在战争中没的。我不想离开王府,不想你们出事,所以云舒……爹说你能救靖安王,可若是要伤害你自己……”
无人的寂静后山中,云舒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云舒将辛夷的发丝勾到耳后,又摸摸她的脸颊。
“你这副模样,也太可爱了吧。正是因为我怕疼,所以才请了有苏纯相助,他办法多的很。”
原本打算在埋完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