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为什么,她隐隐觉得纪封好像更不爽了,甚至还在最近一次她对他小心翼翼打招呼后,他又一次很没好气地冷声质问她:“你是在故意给我上眼色吗?之前说你叫得太大声了,你现在就开始给我弄声如蚊讷这套?怎么,我还不能说你了,一说就消极抵抗?”
“……”
许蜜语被批评得双眼瞪大无法说话。
正话反话都叫他纪封给说了,她没话可说。
大声不行,小声也不行,她想也许她应该把自己毒哑。
只是同事们渐渐好像对她有了一点好脸色。似乎他们发现她也并不是太得新老板的青睐,相反不管她怎么做,在新老板那里都很看不顺眼,他们因而对她倒多起一丝友善和同情。
这天午休时,柯文雪跑到前台来,趁着陆晓妍也换班吃午饭和她一起吐槽聊天。
“别提了,我们楼层住进一个特别难缠的客人,是个老头,那可真不是一般的难缠!天啊他可太能折腾人了,把我们整个楼层的服务员加领班都快折腾吐了!”
她把那位老头怎样折腾人的花把势讲出来,吸引得不只陆晓妍,连礼宾和接待员他们都忍不住凑过来一起听,听完一起哎呀呀地咂舌。
“这老头折腾人都折腾出花来了,这人才放在古代,绝对的十大酷刑研发者!”柯文雪边说边无语摇头,
“真同情你们,我们虽然也被折腾,但基本也就是办理入住和退房两个时间点。但你们客房部就惨了,不管跟什么样的奇葩都得长时间近距离肉搏。”陆晓妍同情无比地对柯文雪说道。
柯文雪叹口气,四处看看,问了声:“你们许主管呢?”
她在找许蜜语。
“咱们聊得好好的,你找她干嘛呀?”接待员邓蓉有点不以为意加阴阳怪气地问了句。
“孩子你要搞清楚,我是特意来找她的,顺带着才跟你们聊的!”柯文雪立刻回道。
接待员一下被她怼住了,一时接不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