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蛋,“真厉害,我们现在就青州。”
扶容疑惑地问:“会不会太冒险了?你才带了几十个人,后面还会有人来吗?”秦骛道:“后面还有。”正巧这时,秦骛的属下们把尸体丢掉,又回来了。其中几个人把追兵的衣裳盔甲扒下来,自己换上了。扶容还有点认不出来。扶容明白了。他们是要扮成魏王的人,直接混进城里,只要制服了魏王,也就不担心别的事情了。扶容点了点头:“这样也可以。”他把眼泪擦干净,已经冷静下来了,随时准备开始做事。秦骛把扶容扶上马:“坐稳。”扶容看了一眼自己的马匹,它被绊马索绊了一下,摔在地上,虽然没死,但是肯定也不能再走了。好吧。秦骛翻身上马,在他身后坐好,环住他的腰,握紧缰绳。可是他一上来,扶容就忍不住往前躲了躲,想要抱住马脖子。秦骛哽了一下,把他扶起来,低声道:“我不吓唬你,我抱紧你,你别怕。”“噢。”扶容小声解释道,“我不害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其实已经不害怕秦骛了,只是有一些习惯,过了这么久,还是改不掉。前世秦骛带他骑马,总是让马跑得很快,故意吓唬他。他习惯了。久违的那根针,又轻轻扎了一下秦骛的心脏。秦骛抱紧他,找了块布,裹了一块发糕,再裹了两根木棍,丢给属下:“把这个拿给魏王。”那发糕方方正正的,冻得跟冰块一样,再加上两根木棍,用布一裹,看起来还真像是玉玺和圣旨。不多时,他们便回到了青州。扶容和秦骛下了马,秦骛用绳子在扶容的手腕上虚虚地捆了两下,然后又给自己绕了两圈。他们两个人都狼狈,特别是扶容,看起来还真像是被抓回来的。“走。”秦骛的属下催开城门:“殿下要的人抓回来了,玉玺也追回来了,还有意外收获,摄政王也抓住了,快去通报殿下!”守城门的士兵不疑有他,只瞧了一眼,便给他们开了门。一路来到郡守府。魏王就坐在正堂,杀气腾腾,不住地拍桌子:“再派人去追!多派几个人去追!”士兵们进进出出,林意修和一众朝臣就坐在旁边,被魏王的人看管着,神色淡漠,冷眼旁观。“快去找!”魏王的谋士们还在进言。“殿下,依臣所见,玉玺没了就没了,还是先解决了惠王与淮王。”“来人呐,速速带兵前往惠州与淮州,提惠王与淮王的人头……”却不想魏王一扭头,厉声道:“闭嘴,不许杀!那是本王的亲弟弟!不许杀!”这时,扶容正好走到门口。他忽然有些感慨,魏王还真是……唉,他要是能和前世的秦骛一样,此时已然坐稳皇位了。可正是因此,他才是秦英。士兵们跑着进来报信:“抓到了,殿下,抓到了!”林意修原本淡漠地坐在旁边,一听见这话,猛地睁开眼睛。他在看见扶容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怎么回事?扶容被抓住了?那玉玺呢?林意修急得想站起来,却又被看管他的士兵按回去了。扶容暗中朝他摇了摇头,林意修坐好,看着扶容藏在衣袖里的手。素白衣衫,隐约显出扶容手指的轮廓。三——魏王大喜过望,厉声催促道:“快快快。”二——士兵们小跑着,把收缴来的包裹捧上前。一——魏王打开包裹,发现里面只是一块冻硬的发糕,和两根棍子。秦骛的属下猛地回头,制服堂中所有士兵。秦骛猛地挣脱绳索,大步上前,一把按住魏王,顺手抽出魏王腰间的佩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扶容回头,跑出门口,振臂一呼:“我乃监国使扶容,所有禁军听我号令!制服逆贼!魏王已被生擒,降者不杀!”北风迎面吹来,席卷着碎雪,扑在扶容面上。扶容高举着手,衣袖滑落下来,雪粒险些迷了他的眼睛。扶容朗声道:“听我号令!制服逆贼!降者不杀!”林意修和一众文臣也回过神,纷纷站起身,跑到门外:“快!听他的!”*一场动乱就这样迅速被平定了。制服魏王,魏王的一千人马也都放下武器投降了。秦骛立即让躲在外面的淮王与惠王进城,把这一千人拆开了,一部分送去服役,另一部分就送给他们了。反正他们都是兄弟,就算宫变了,也舍不得杀了对方,他们收留一下对方的人马,不也很正常吗?秦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