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男人发生那种事!”
水木华堂拧着眉头:“那肚子里的孩子从哪儿来的?种子都没有,从哪儿发的芽?”
悦菱捂住耳朵,不想听他说话。
骗人!小堂和常姐都是骗子,女人和男人发生那种事才会有宝宝。可是她根本就不记得自己有和谁做过这种事。她根本就不认识那个瑜颜墨。
他们一定是骗她的,只是为了找个借口把她送个那个瑜颜墨而已。
“宝宝,听话了。”水木华堂轻声地安慰,想把她抱在怀里,却被悦菱一把推开。
“不要碰我!我讨厌你!我以后都不想再见到你!”
水木华堂的眼神冷下去。
他放开了悦菱,声音里是从未有过的寒:“你要不听话的话,永远也再见不到黎翊和小麦。”
悦菱愣住了,泪水静静地挂在脸颊。
对啊,她怎么忘记了,小堂对她好,或是帮哥哥治病,或是把小麦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前提都是——她必须听话。
水木华堂已经站了起来,沉着脸,一声不响地往门口走去。
悦菱有些害怕,小堂从没在她面前沉过脸,他的无声让她觉得心慌慌。
“小堂……小堂不要走!”
门已经扣上了,水木华堂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了走廊里。
☆、076 微笑的死神
深夜,别墅花园的泳池里,男人的大半个身子浸泡在水中,双臂趴在岸边,手中的红酒杯,映着碧蓝的池水。
水从他耳后的发尖滴落,藏入池中消失不见。
常姐坐在岸上,点燃一根香烟,斜睨着他。
“这么舍不得的话,就不要送出去了。”
水木华堂转动着手里的酒杯,未有回答。
常姐哼了一声,似笑似嘲:“认识你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你这么筋疲力尽的样子。我也算赚到了。”
“哎,”水木华堂终于把酒杯一放,面带无奈,“你就不要嘲笑我了。”
常姐翘着脚俯身,撑着脸颊看他:“那你是觉得对不起水木雅,还是觉得对不起悦菱呢?”
水木华堂不语,一个翻身,扎入泳池,潜入水底。
清澈的水中,他犹如一条剑鱼般向前游动。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瞻前顾后,优柔寡断,永远也到不了自己想要的终点。
悦菱,再想要留住,也是不属于他的。而水木华堂,只属于明天……
水花四溅中,他从水里一跃而起。
做人最难的,其实是对得起自己……
水木华堂甩掉了头上的水,对岸上的常姐命令道:“给王少打电话,他欠我的帐,我现在就要他还。”
上一次,在厘金,王少点了悦菱,却因为她不肯陪酒而灌她酒,打她羞辱她。
那时候,他扬言这笔账他先记上,总有一天要他归还。
而现在,正是还账的好时候。
隔日,厘金夜总会。
门口迎宾公主们的笑声依然是那么香甜,漂亮的裙尾随着鞠躬飞扬。
“王少,好久不见啦。”王少踏入厘金的那一刻,莉莉和琳达都忙着恭维。
自从上次,打了水木华堂的“女人”,并当众出丑尿了裤子之后,王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再来过厘金,害得姐妹们都很想念他鼓鼓的钱包和大笔的小费。
“王少,”经理也亲自出来恭迎,“今晚上就你一个人吗?”
王少勉强笑了一下:“不,过会儿要谈个生意。”
“谁这么有运,能和王少谈生意啊?”经理恭维着。
“瑜颜墨。”
王少也没避讳,抛下这么一句和大眼瞪小眼的一众人,独自往电梯走去。
靠!他已经骂了一下午的脏话了。水木华堂要他还的帐,居然是让他去把瑜颜墨约出来。他是怎么知道王氏最近和ken有一笔生意的?
平素里,王少根本不管家里的生意,也完全没资格约到瑜颜墨这样的重量级对手谈话。
但是水木华堂的威胁让他不得不妥协,他厚着脸皮要老爸把这个生意交给他来做,冒着做死要被砍掉的危险,孙子似的去求瑜颜墨过来。
天知道水木华堂又在算计着什么。
在c市,水木华堂有个外号叫“微笑的死神”,可怖和恶意全都藏在骨子里。而他和瑜颜墨是死对头的事,就像水木家和瑜家的关系一样,路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