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布而已!
还有啊!她经常给小麦洗澡和嘘嘘的,果然是的啦,男人身上都是比女人多一个东西的啦!就是和小麦一样的——小丁丁!
而且男人长大以后,丁丁怎么会变得这么……这么……伟岸呢……
每天多了一块那么硬硬长长的东西,会不会穿裤子坐下站着都不舒服啊……当男人也太不容易了……
呜呜,原来她已经这么不纯洁了。tayuedu.com
她每天都在和小堂的丁丁一起睡觉,还坐在他的丁丁上听他讲童话。有时候她觉得磕得她不舒服,还很不爽在上面动来动去,寻找合适的位置。小堂太坏了,从来都不提醒一下她!
她想起有天晚上她还把手放在上面来着,貌似还摸了两把……她发誓她不是故意的,她可没有打扮得像个兔女郎,和小堂一起滚来滚去,上上下下的。
小堂没有亲过她的嘴,没有用舌头舔过她的、她的……任何部位!
悦菱被自己各种风中凌乱地联想雷到了。
“有什么感想吗?”停顿中,水木华堂舔了一下舌,那带着*与情|色的目光,看的悦菱浑身一激灵。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她的时候,就像她根本没穿衣服似的,就像……就像躺在他身下的并不是常姐,而是她一样。
他仿佛只需要用目光,就已经将她怎么了似的。
小堂,呜呜,原来你是个披着人皮的大灰狼!你是个大坏蛋!
她脑子里刮过一阵风,不知发的什么抽,张口就道:
“小堂,你丁丁太短!”
轰隆隆,雷公电母,水木华堂万年不变的脸色瞬间黑成了沥青。
☆、075 试过方知长短
悦菱的话一落地,连常姐都跟着风中凌乱了。
水木华堂已经放开了常姐,就那样yi丝不gua的,径直挺立着朝悦菱走过来。
砰砰砰砰——悦菱急忙按住自己的心口。不行了,心脏要跳出来了,小堂,不要过来啊,离这么近,人家的眼睛会瞎掉的。
可是他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利剑就直指着她的嘴,凌厉的眼神从上方降临:“很短吗?”
呜呜,悦菱想哭,小堂太邪恶了,当着她的面和常姐玩羞羞,还要过来威胁她。他要再这样,信不信她一口咬断他的小丁丁!
水木华堂轻轻哼了一声,手掌突然将她一掀,直直按在了一旁的桌上。
悦菱倒吸一口冷气,他已经倾身而下,结实的胸膛牢牢压住了她。悦菱吓出了一身冷汗,别说他的身体已经全然将她禁锢,就是他周身所散发的气势,也让她脊柱起了一层冰。
片刻,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笑,用手指轻轻挑了挑她的下颌:“长还是短,试过不就知道了吗?”
说着,他的头越来越低,离她的唇越来越近,危险、*、魅力等等,一并而下。
倏然间,悦菱抬起了仅能活动的那只手,挡住了水木华堂的嘴唇。
惊慌和颤抖已经消失了,她此刻静静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似笑非笑地目光与他对接:“谢谢小堂这么喜欢我。不过你这样做,会让我很困扰的。”
静——水木华堂不动声色地俯视着身下的女人。
突然间,掌声在一旁响起。
“表现很不错,活学活用。”常姐赞赏。
“是啊。”水木华堂放开了她,接过常姐递来的衣服。
“不过,”还没等悦菱欢呼,他就冷冷地打击道,“如果瑜颜墨真的想对你怎么样的话,你刚才的做法是完全没用的。”
额……悦菱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要说是瑜颜墨,她又不认识这个人,能把她怎么样。
“我有事出去一下,和男人之间的一些细节,就让常姐来教导你吧。”他一边扣着衬衣,一边头也不回地往外面走去。
晚上,悦菱包着一大包被子,把自己裹得像只熊猫一样,蜷缩在房间黑暗的角落里。
“怎么不开灯?”水木华堂进来以后,在墙角处寻到了她。
悦菱抬起头,满面的泪水。
水木华堂有些惊愕:“怎么了?”
“小堂要把我送给瑜颜墨?”她问。
下午常姐已经告诉她了。这些天来的各种课程,原来就是为了把她送给别人。
水木华堂叹口气:“因为瑜颜墨有可能是悦菱肚子里宝宝的爸爸呢。”
“根本不可能!”悦菱大声反驳,“我才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