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上了他的胸膛。他觉得自己开始冒汗,扭住她的小手摁回沙发里,伸手就在她屁股上拍一巴掌,想给她个教训让她清醒清醒,可是拍错了地方,她刚那一阵乱扭,裙子都缩到了腰上,他这一巴掌正好拍在她的小屁股上,他咬牙,却是抽不回自己的手。她突然睁开眼睛看他,茫然无辜,还有点委屈地看他,“你是谁?”
他哼了一声,目光却忍不住顺着手移动,俯身抱了她起来,向卧房走去,她乖乖地搂着他的脖子,突然她咯咯的笑了起来,他低头看她,她居然就突然无声地睡了过去。
他抱她上床,还是犹豫过的,只是她一碰到他就不老实,老把脸在他身上蹭,她的嘴唇嫩嫩的,带着温暖的湿意,呢呢喃喃地不知说着什么,他掰她的脸,她就亲他的手,还调皮地咬他的手指,含住了就不松口,他原被她折腾得口干舌燥,她小小的嘴如同有魔力一般,马上蒸发了他做圣人的一点良心,她玩腻了他的手指,松了口又靠进他的怀里蹭他,一脚蹬开被子,抱怨,“好热!”转脸嘴唇便吻到他胸膛上,他觉得脑中嗡得一响,就像是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他把她摁在身下,静静地看了她良久,猛烈又狂乱地吻了回去。
第二天他起晚了,匆匆穿衣准备赶去松山开会,她茫茫然醒来,惊恐万状地看着他,他拍她的脸,“醒了?快穿衣服,何楚送你回去。”
她似乎仍想不起昨夜发生了什么,只是抱着被子呆坐在那看他,短短的头发凌乱地竖着,光洁的肩膀露在被子外面,要是他不急着开会,他倒想花点时间好好帮她想想,他笑了一下,赶紧开会去了。
开完了会,何楚来接他,“那个女孩走了。”他倒也不诧异,她不是那种上不得台面的女孩子,想起来昨晚的事情,走了也很正常。
再见她是两个月以后,她竟然找到了云峙的别墅,好大的雨,就站在树丛边等他,看见他的车过来,猛地冲到了车子前面,司机猛地刹车,若不是何楚眼睛尖,卫士早开枪打死了她。
把她带进别墅,她冻得像一只刚出生的小猫,乌黑的眼睛盯着他看,“他们要开除我。”
他不置可否,她父亲要真的被“喀喳”了,她自然不可能留在汉方。
他笑了,她知不知道她说话的嗓音和小猫很像?“你认为我会帮你?”
她咬紧了嘴唇不说话,她并不笨,她知道她没有什么筹码,她只能求他,咬了一会嘴唇,她开口,“我求求你,帮帮我。”
他摇头,她求人的方式太不妥,这样的话被她这样咬牙切齿地说出来,鬼才有兴趣帮她。
她绝望地看他,嘴唇颤抖着慢慢吐出几个字,“求求你,帮帮我。”
这样便好的多了,他笑着看她,那样精致,那样脆弱,还这样倔强?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欲望,想好好收拾了她!他抬手止住了她的祈求,笑着开出了条件,“那我们打个商量吧。。。。。。”
她没有拒绝的余地,她没有了一切,只有留在军队里,相对政治真空的幻境里,才能活得下去,能这么快认清楚形式,他的小不点还是头脑很清楚的。不过那时候他刚刚接手军务,回到京都又有太多的应酬,那些热情的妩媚的性感佳人往往比一个别扭的青涩小果子更有诱惑力。他统共也没有收过几次报酬,后来他出国深造,她自然就淡出了他的视野,转眼就是五年。
五
“记不记得这里?”他带她进了大厅,她冷着脸莫不作声,他撇了她一眼。转身吩咐了何楚几声,何楚转身离开,他过来抚摸她的脸,居然凉冰冰的,他倒了一杯酒给她,她不管不顾地一饮而尽,眼睛里还是冷冷的。他笑,无所谓,他有的是办法让她热起来。
秦江一向不喜欢完事之后还和女人同床,他对睡眠有一种特殊的崇拜,与女人分享身体之后,无谓与她们分享他的休息和梦想。吴晓拥着被单起身,俯身检地上的衣物,他从后面揽住她的腰,她僵了一下,“我能走了吗?”他暗自摇头,毕竟长大了,说话声音都没以前娇了,但怀里那温凉的躯体却让他不甘心放手。“这么晚哪有司机送?你怎么回去?”
吴晓无语,他要是愿意,随时可以叫一个师来送她。
秦江把她摁回床上,戏谬地看她,“睡吧,难道你不累?”
说来奇怪,他虽然知道她在以为他睡着之后偷偷离开了,但是他还是睡得很好。第二天醒来,她穿着整齐地坐在床前,仿佛等着他起床一般。
她肯定是仔细修饰过了,除了嘴唇微微红肿以外,什么也看不出他们昨天晚上让他意犹未尽的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