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乐感很好呢。”
艳春帮素秋顺顺鬓发,笑看琉玚说:“只要琉玚兄想教,素有时间自然无不可,只怕琉玚兄没这么大耐性。”
“知我者艳春也!”琉玚夸张地说,然后自己也忍不住笑,“其实我很闲的,生意已经走上正轨,不用操太多心,可是却没办法静下心专心专意地去做一件事。不过如果小秋想学,每周我总会抽出半天来,这倒不难。”
“卫大哥,谢谢你肯教我!”素秋仰头望着琉玚,高兴得眼睛更亮了。
忽然她想起一件事,有点忸怩地问:“要拜师吗?”
琉玚失笑,低头看她:“怎么会?我也不敢称师父,就是兄妹间随便练练,不用那么郑重。当然,如果小秋非要拜我为师我也不会拒绝!”他促狭地挤了挤眼睛。
“哼!”素秋扭开脸,顶看不上他这付模样,心里倒松了口气。艳春常教她画画书写,也没有拜师。所以,她其实也不想正式拜琉玚当老师。
琉玚见状,不由大笑。
艳春摇摇头,对他们的对话很无语。这两个人,一个直一个稚,在一起一点顾忌都没有,反倒显得更加坦荡自然。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评论啊,收藏啊,分数啊……乃们在哪里啊”
十七
夜幕很快降临了,因为已接近派对尾声,几乎所有人都在抓紧时间跳舞,好赶在宵禁前跳到满意。
素秋却感到累了,她本来年纪还小,身体也不强壮,听了一下午的音乐也听厌了,看了一下午的舞也没了新奇。
“素,我送你上去休息吧?”艳春见她不住打哈欠,担心地问。
素秋看看正放唱片的琉璃,摇摇头,忍住又一个大哈欠,说:“不好,咱们算是璃姐姐亲戚,客人还没走,怎么好先离开。哥哥陪我到院子里走走,再回来。”
艳春见她这么替琉璃着想,既心疼又无奈,只好依言拉住她的手,一同走到院子里。
户外温度比大厅低一点,花木的香气远比大厅内人造的香水更令人舒畅。兄妹俩拉着手,走在石子车道上,精神都为之一振。
没有交谈,却仍旧安详而亲切。俩人慢慢走到洞开的大铁门前站住,无意识地看着已经亮起路灯的街道。
安静的马路上,银白色的路灯洒下团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