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你一盅我一盅喝了起来。
这时候,钱有囤上来了,在门外就闻到了酒香味,但他不知道是韵贵在这里,就一直往里跑,到了门里,他才看见韵贵,使劲地一刹脚,差点串上了工作台。罗**说:“干什么呢,你要是上来了,叫我们吃你啊,吃全猪啊?”
钱有囤摸摸自己的头,不好意思地说:“我劲用猛了,不知道是‘大总管’在这啊,我多有冒犯。欠意,欠意。”韵贵笑笑。罗**说:“那儿有酒盅,拿来,也喝一盅吧,来,坐这儿。”
罗**越是让座,钱有囤越是心里紧张,退到一边儿站着,想不坐,也不好,坐下也不好,真是的,自己这一会儿怎么就犯了邪了,往这走,这酒哪是我钱满囤喝的!
正好这时候门外有了一阵脚步声音,钱有囤听出来了是克晴,她的脚步声和别人不一样。就说:“是克晴技术员来了。”
克晴进了屋子,一看罗**在和阿玛喝酒,心里一阵子高兴,就说:“老钱大哥,你也来,咱俩人也来一盅,今天我请客了。”
钱有囤小心里坐下来。
看着那盅里的酒,真的不敢太表现。
图兰格说:“这克晴找那罗**怎么样了,哪天来园子里让我看看,怎么老不来见我。”克晴说:“奶奶,他怕你。”
“他怕我干什么,老太太又不吃人。下了雪,杀猪时让他过来,我看看,什么样儿,什么小伙子敢娶我孙女儿。”图兰格说。
“什么小伙子,都老伙子了,都快三十了。”克晴说。
图兰格说:“那不怕,男人大一点好,知道疼人。”图兰格告诉克晴:“女人一生一定要跟上花期,时间不等人呢。”
第五十一章
韵志为王一鸣调配了三卡车的物资。韵一负责送到天桥河。王一鸣带人来接应。
转过年有夏天,小梦醒会简单说些像阿玛、额娘、银蛋哥哥、宝蛋哥哥、铁蛋哥哥……克晴大姐姐等简单的话。韵志一看见梦醒就:“我闰女我闰女”地叫着。梦醒说:“阿玛,好,阿玛抱抱。”用小手拍拍小匈部说:“肚肚想阿玛了。”韵志高兴地抱起小梦醒,说:“阿玛也想梦醒宝宝了。”
百合站在旁边看着,感觉心里都是酸又是甜。
柳迎春自从为赫家生下铁蛋,就没有离开赫家园子,虽然不像其它正房媳妇那样仗义,但自己毕竟是有个儿子,这是谁也不能取代的。住在图兰的中屋子里,和儿子一起住,韵专一个月上来几天,韵专还是以拉里那里为主,人家毕竟是正房,这是不能挑人家的,只是铁蛋有时候要找阿玛,说:“为什么阿玛只跟金蛋弟弟好不和铁蛋好,都是他的儿子啊?”
柳迎春说:“金蛋是弟弟,弟弟还小啊。”
好在这一阵子在丝房子上班,有时住厂里,也有时候坐园子里的马车回园子里住。回到家都已经很晚了,有时候,铁蛋都睡下了。这样韵专和柳迎春同居的机会相对更少了一些。那一天,韵专来中屋子里了,铁蛋一直嚷嚷要跟阿玛睡,这会儿为了见阿玛,一直熬着。见韵专进屋就一下子扑进怀里,粘在阿玛身上不下来。睡觉时,也紧贴在韵专的身上。柳迎春说:“这孩子就是总找你,你再不过来,他就要找金蛋论理了。”
韵专说:“这一阵子也确实太忙,哎,我总是给人家抬轿,没有自己的光亮。也没什么太好的事情可做,只能这样先跑着。”
柳迎春说:“我表哥十多年前下南洋了,做那种棒槌雪花高膏生意,后来去韩国了。你知道,那高丽棒槌可值钱呢。棒槌还能做一种糖,叫棒槌糖。小时候,我表哥,从韩国回来,给我们带回来的棒槌糖果,各种糖纸,特别好看,糖也甜,大人说那东西吃了人有精神有体力!”
“哦,怪不得客商都收购那东西,我大哥种了好多移山参,在那天桥河那林子里。现在至少有六、七年了,十年就能卖上大价钱了。”韵专说。
柳迎春说:“跟表哥学学,咱也做那种棒槌糖,说不上能换来好价钱,这黄安口上棒槌这么多,先用园养的试试看。”
韵专说:“你别说,这想法还真行。”
第二天,韵专在心里酝酿这个想法,他想遍了周边地区在哪里开糖厂更好一些,离参地近,离水近,这样会减少成本消耗。
他考虑了,园子里不行,丝房子不合适,小镇上不行。和柳迎春约定,那一天就说铁蛋肚子不太舒服,要带铁蛋去小镇上看中医,两个人在马棚里拉了一匹马,去天桥河,看了韵全的参地还有那里的水,感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