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胡说。“不对,葁还是老的辣,棒槌越老越值钱呢,。”韵专说。
希胡说:“你一说棒槌,让我想起你大哥韵全在山上种的那些棒槌怎么样了?”韵专说:“好几年了,长得不错,再过两年就可以卖了,园参山养,吸地气,吸山水,听说赶上山参的药用价值来着。”
希胡说:“那可是大好事,等出了货,送牛庄,送北京同仁堂可有大市场了。”
叔侄在一起,有好多话说,讲些家里老辈的事情,讲些牛庄上碰上的事。还不时地讲到赫希鲁。到了这个年令,叔侄如同父子,尤其是韵专的父亲不在了,感觉伯伯身上就有父亲的气息,希胡向他传授经营之道,告诉他做事要认真严谨主动,两个人撑着货栈,韵贵可以有时间和精力去帮助韵良操心富丽蚕丝厂的事。韵贵在丝房子一住就一个月,一个月里也回不了园子里两次。
“四伯,你是不是很想牛庄啊,在那呆好几年呢”韵专说。
“是啊,自从你七叔希鲁出事后那年冬天,我去了那里,到今年秋天回来整整六年。在那虽然是累了一些,可是有事做,有自己的一片天,见识也大,那里是通商的港口,世道新鲜,尤其是对性格好胜的人极有吸引力。你七叔不就是个例子吗,男人女人都算上,什么事,自己得有个把握,有定力才行。否则到头来,会酿出大禍。你七叔可是咱家血的教训啊。男人要有头脑,光有好胜心不行。”希胡说。
“可惜我七叔那人头儿模样了,论长相,论门面,你们老辈兄弟八个中数他。”
希胡说:“就是啊,我总结了,你七叔走上这一步除了他自身的原因外,还有两个因数,一个是当时那里再有一个能收管住他的人,哪怕是一个兄弟在那也会好一点。再一个就是没娶上一个好媳妇。你七婶康妮妮那更张扬,一个家庭,两个疯子,这怎么行呢。两个人性格要都没收没管的,家就没了章法了。”
“我看七叔的四个孩子都挺好的,韵良、韵拓、韵康三个男孩子都出息的不错,可给七叔争脸了。”韵专说。
“那功劳是你额娘的,若是没有你额娘在帮着,护着,管着,就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了。”希胡强调着‘你额娘’三个字。
韵专感觉也是。就说:“我额娘对园子里的孩子们都是那么尽力尽心。”
“其实啊,老赫家最大的成功是你阿玛娶了老图家的姑娘图兰格,没有她,咱赫家不会有今天这么大的光景。”
这句话,让韵专心里很触动,额娘生养培养了那多优秀的赫家后代,只有自己真是平庸的不能再平庸了。
这一天,正赶上韵志有一点空闲,坐在那里看看报纸。侍从进来报告:“一位叫赫韵一的先生来见,还有一位同来的朋友。”韵志说:“是我的哥哥,快快进来。”
来人一进门,韵志一看,是韵一哥带着王一鸣,好久不见了王一鸣大哥,大家坐下来叙叙离别之情。王一鸣一付商人的打扮,说是来黄安口买富丽蚕丝丝稠的。韵志说:“那找我正好,现在丝房子和富丽蚕丝都公署管辖,其实找我二哥和韵良弟弟就行。”
韵志将侍从们支开,三个人认真聊了两件事,一是大升二升小狸子小火狐还有众位兄弟正式参加了王一鸣的队伍,走上革命道路。日本鬼子是打走了,可是新的战争又席卷中国。二是部队急需一些物资,医药和棉衣,粮食之类的。韵志答应筹备好了,送天桥河接应。
就是在这个时候,韵一知道了,韵志是王一鸣布在黄安口的一个地下党内线。他们又有比抗日更重要的任务。
韵志邀请王一鸣到园子里住住,说:“我母亲一直想见你。”王一鸣说:“我应当去园子里看看老人家才对,只是手上没来得及买礼物,不要见笑才是,等有了机会,再给老人家送上大礼。”
这一天晚上,图兰格像接待自己家亲戚一样接待了王一鸣。说“虽然只见过你一面,但听韵一多次提及你,知道你才是真正的抗日英雄,孩子们跟着你,很有长进。”
图兰格把五个儿子都叫来了,韵全、韵贵、韵专、韵一还有韵志坐在一起,和王一鸣一起坐在自己家的炕头上,聊聊抗日胜利重建家园的感受。
就在这时候,图兰格正式公布了韵一的身世秘密。大家都很平静,韵一听了,感觉海灵儿对自己是关心倍至,可他总认为是因为自己是与佛有缘的原因。
图兰格说:“你们哥五个,就是额娘的五个手指头,额娘是手心,你们往一起握就是一个有力的拳头,伸开时可能就是五个方向的巴掌。额娘希望你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