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星星点点的,不断的闪烁。她轻启朱唇“秋宛若,秋天的秋,宛如的宛,若非的若。”
宛若仰起脸,用劲呼吸这难得安宁。陈洛祁只觉得她像是全身都在发着光,而他就将沉醉在那如此灿烂的笑颜里,可是他心甘情愿,宁可就这样醉死在其中,再不醒来。
共有几许清愁
出门的时候她是悬着一颗心的,好像再没了什么事情可以缓解这种紧张的情绪。可是与他在湖边分别后宛若却觉得异常的心安,那原本焦躁难以平复的糟糕心情因为他的一些话语而渐渐安静下来。
直到她跨进家门前的这一刻,脸上还是带着笑容的。她的嘴角还不急掀下去,阿玛的身影定定的立在院子里,听到门边的动静转过身来。秋允羣面带愠色,口吻严厉道:“大清早的你不在店里又去哪儿了?”
宛若不语,只低下身服了一个请安礼—这对秋允羣来说的确是有些受宠若惊的,因为在他失势的很多年里从未再有人对他这个曾经风光无限如今却是落魄无奈的贵族王爷行过这样的礼节了。他面上带着讶色,久久才慢慢道:“你一个女孩家的,总是往外头跑要是叫别人知道了会怎么想,往后还是要多注意些!”
宛若还是不做声,她抬脚跨进了门,欲要进自己屋里。秋允羣似是不愿女儿就这样走掉,他拧着眉想了半天却又是想不出一点可以说的话。到了此时他竟觉得自己这个做阿玛的原来除了要钱已经没有别的话语可以拿来和女儿说了,意识到这一点让他觉得很不快。他清了清嗓子:“宛若啊,你也是不小了!你姨娘说得对,你这样的还是要早些找一户好人家才对……”
“阿玛。”宛若平静的望着他,终是不冷不淡的一声,那眼里是没有半分的暖意“我去看过额娘了。”
秋允羣的唇还张着,却是说不出一个字了。他全身明显的一颤,眼里的光彩黯淡下去,最终还是只是调转了头,喃喃道:“也好的,阿玛会给你留心的……”
那有些蹒跚却又无比苍老的身影终于消失了,宛若松了一口气,一瞬间却又觉得自己这样不堪。面对自己的阿玛,竟可以冷漠至此。
宛若慢慢进了屋,屋子里有一种沉闷的气息。她掩着鼻走到窗前“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