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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 章

到再熟悉不过的气味,骤然止步,郁晨述的Seetheart!全公司的人都知道这种烟早已断货,只有郁晨述才抽的Seetheart!

那一夜不是梦!郁晨述真的来过,是他的Seetheart说服了倔强的王伯开门。

大雾,黑压压的夜色,泼墨一般的大雨,紫衣虽撑了伞却依旧抵挡不住猛烈的雨势,好不容易拦了一辆黄包车,出了双倍价格才答应去目的地,豆大雨点落在雨篷上砰然有声,乍听似一串淅沥的炮仗,街道已成湍急的河流,肮脏水坑里洇开的

晕黄路灯倒影,她掸着身上的雨水,脚上一双绣花鞋鞋帮已被鞋面上的芙蓉染成通红一片。

夜深雾浓,浓荫掩映,树影幢幢,枯败的芭蕉叶子宛如一排排穗子从围墙上悬挂下来,那座嵌满窗户的红砖房子,浑如一杯散发着冷气的冰水,水滴纵横流下,郁晨述的家,原来就是她梦魇中荒烟蔓草看不清的地方,仿佛鬼故事中的华丽房子,再回首已成墓冢。

在洪大的雨声中,一道金光撕开黑暗,一辆黑色福特车雨丝浑似密密匝匝的银针,郁晨述下了车。

他愕然,伞落地,两人拥抱,他凝睇着她丰湛绝美的容颜,轻声问:“紫衣,为什么我要遇见你,为什么如此坚决地离开,却为什么又要一次次地回到我身边?”

雨水扑打着她的脸庞,她毅然道:“因为我爱你。”

“但是,紫衣,你与我的将来是遥遥无期的。”

她以为他这样说是因为顾虑他的事业和家族,“我不在乎。”他叹了口气,吻住了她。

天像漏了那般哗哗下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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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炉香,红烛泪,偏照画堂秋思。眉翠薄,鬓云残,夜长衾枕han。

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第二十八章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床了~~~

他将她抱进房间,没有开灯,在壁炉里生起火,用毛巾给她擦干头发,她的衣服湿了,换上他的睡衣,电吹风轰轰响着,她凌乱的发丝飞扬。窗外垂下一串藤蔓,夜色中线条精致得宛如洋装上的蕾丝花边,她望了一会儿才知是宝石花。

贴着凌霄花壁纸的墙壁上贴着挤挤挨挨的好莱坞明星海报,壁炉上放着一只发条钟,墙上一串串稍显杂乱的领带,温润生光的樱桃木家具,连一只垂着紫色珠络的粉彩花瓶台灯,那本《金粉世家》也依旧放在原地,她身体微微一僵,他抱紧她,“你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

她望着壁炉火光熊熊,照耀出往昔历历如许,往事依稀浑似梦,都随风雨到心头。他待她几许深情,她明了,她对他几重心事,她亦明了。

相对静默,两人坐在火树银花的火光中,他将她推倒在床,身体已经覆了上来,不,不,她挣扎,她恐惧,柔和的火光照耀得晨述面孔无懈可击,宛如石膏雕像,她突然想起曾与他坐在煌煌的夕阳下,与他讨论舞台和璞渝,蓦然惊觉她与郁晨述竟然已经历经这么多事,他们的人生大戏早已开场多时,如果当真是戏一场,那么结果是悲是喜,是喜是悲?

她是爱晨述的,她看待他重于世上很多东西,她愿意为他做出任何牺牲,但是决定与晨述相爱时,她居然从没有想过与他发生关系的一天,或者她避免去想,她睁开眼望着他阴影中的脸庞,突然出现幻觉,耳边响起渺远然而糜艳的舞厅歌曲,天花板上光怪陆离的彩球疯狂转动着,一道道割裂成记忆的碎片,她苍然闭上眼,四年前的那个晚上…“不…”与璞渝在一起即使是最意乱情迷的时刻,无论他怎样迫切地要求她,她都不曾答应,数次争吵,数次分手,她都从未妥协。尽管对于民风开放的衢南而言,同居已然成为摩登的代名词之一。

她的眼泪从脸颊滑落,胭脂凋零,化作红泪。他吻掉她的眼泪,他吻着她的眼睛,他吻着她的嘴唇,他早已发现她的问题,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她的排斥是因为无法将她交托自己,还是像他曾怀疑的那样恐惧任何与男性的接触。忆昔初见,月桂花下,一袭紫衣,疑似从自己的幻想中走出来,如此明媚鲜妍的女子身上却无一丝□气息,也许,她真的不食人间烟火,不过是逃逸至人间的仙女,只为报答欠于他前世的恩情。

他慢慢离开她:“对不起,我今晚不知道怎么回事,大概是喝高了,简直无法控制自己不发疯,紫衣,我太心急了,你不要生气…”这谎显

然扯得很拙劣,他的身上明明没有酒气。他想要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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