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人的耳朵边,阿肆只能从夹缝里看。
突然,我的手一轻,阿肆被人抱走。梁过不知何时到来,一张脸依然阴沉着没有说话,阿肆正被他抱着。我正要问他想干什么,他却轻轻一举,将阿肆举过头顶。
阿肆终于能看清楚舞台全貌,开心得直拍手。
原来,他是想让阿肆看得更清楚。我拎着的那颗心总算沉了下来。
梁过昨天发脾气走后就一直没有回来过,就连给阿肆做例行检查都是跟过来的医生。
十几分钟后,音乐节宣告结束,但阿肆意犹未尽,大眼不时朝那边看去。听说要回房间,大眼里的光彩瞬间就没了。
我把他抱回来,一路跟他解释,表示我们不能在外面久呆,怕他的身体受到影响。阿肆还是噘着个嘴,虽然没有表达出不满来,但心里是不愿意的。
正在我不知道如何才能平复他的这份不满时,梁过走了进来,手里握着一把刚刚台上乐手用的吉他。他调了调,然后当着阿肆的面弹了起来。阿肆的眼睛再次放过,跑过去要梁过教他。
看着二人互动良好,我退了出来。工作人员看到我,立刻迎了过来,“孩子的父亲真是有心啊,知道孩子喜欢听音乐,刚刚专门去请教了乐手怎么弹乐器,对了,他还邀请乐手到房间里来演奏,等会儿就到了。”
听着工作人员的话,我的心又是一震。我没想到梁过为了阿肆能做这么多。再回头时,看着二人沟通良好,阿肆眼里星光点点,我的心情莫名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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