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说,“说不定你会大吃一惊的。”
“但愿如此。”米罗说。两人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代言人?”
“叫我安德吧。”
“安德,这么说,皮波和利波死得毫无价值?”安德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我忍受的痛苦也一样吗?
“他们因为不能杀害他人而死,”安德说,“死因比这更糟糕的多的是。”
“有的人既不能杀人,也不能死,也不能活。你以为这种人算什么?”
“别欺骗自己了。”安德说,“总有一天,这三样事你都会做的。”
米罗第二天走了,告别场面泪雨横飞。
娜温妮阿几周后都不能回自己的家,因为米罗不在的痛苦太难以忍受了。虽然她同意安德的做法,也觉得米罗应该走,但仍然无法忍受失去自己孩子的痛苦。安德不禁想到,他被人带走时自己的父母是小是也感到同样痛苦。他怀疑他们没有这种感受,也不希望他回来。现在,他已经像父亲一样疼爱另一个男人的孩子,其程度远甚于亲生父母对自己的爱。好啊,这就是他对他们的报复,三千年后,他要让他们看看,真正的父亲应该是什么样子。
佩雷格里诺主教在自己的教堂里替他们主持了婚礼。
婚礼之前有两件大事。
夏季的一天,埃拉、欧安达和娜温妮阿将她们的研究成果交给他:猪仔的生命周期和社会结构,包括男女两性,还有对远古猪仔生活的推测,即德斯科拉达将他们与树永远结合在一起之前,那时的树对他们来说只不过是栖息地。安德自己也得出了结论,知道了坡奇尼奥究竟是什么,特别是,那个名叫“人类”的猪仔在进人生命的光明阶段之前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