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发生过。这些都是工作笔记,是殖民地的财产。”
“这件事于得可真是胆大包天。当然,法律也有规定,紧急情况下市长可以取消对文件资料的加密。可这一次紧急不紧急谁都说不上来。举办公开听证会又没有法律依据。我们想看资料只是出于对她的关心,可这点理由在法律上立不住脚。也许今后什么时候我们能看到资料罩记录了什么,皮波死前他们俩中间出了什么事。那些资料都是公众财富,她是删不掉的。”
安德忘了简听不到这些情况,自己已经关闭了电脑。他满以为她一听见这些情况便会立即行动,越过娜温妮阿设置的所有保护程序,将档案里的资料提取出来。
“还有她和马考恩的婚事,”阿纳多娜道,“人人都知道这根本没道理。利波想娶她,这一点他没有保密,大家都知道。可她的回答是不。”
“她想说的可能是,我的罪孽太深,不应该嫁给一个可以使我幸福的男人。我要嫁给一个对我十分凶恶的人,让他惩罚我,这也是对我的罪孽的惩罚。”塞费罗叹了口气,“她的这种自我惩罚的欲望把他们俩永远分开了。”
安德等着简发出尖刻的评论,诸如那儿还有六个孩子,大可以证明利波和娜温妮阿并没有彻底分开。可她一声不吭,安德这才想起自己关掉了电脑。可现在有塞费罗和阿纳多娜看着,他不便伸手去重新打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