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惊疑的回过头去,正对上她唇角那一丝诡异的浅笑。
“谁来了?”我的到自己的声音,疑问还没有过脑就已经脱口而出。
“我去看看。”墨年沉声说完大步流星往树下走去,看样子,他也开始质疑自己的眼睛,我们第一个人都开始对自己所知产生怀疑。
“她来了……她要来接我了……”苗苗语速平缓,发自内心的笑声让人由头寒到脚。
我再次回过头去,望向那棵树,墨年已经来到树下,抬头往上望去……他自然什么也没有看见,又四下张望,不放过任何角落,甚至连天上飞过的一只小鸟都能让他惊跳起来。
“墨年!”我惊叫出声,挪动身子想要站起来,可我怎么可能站得起来?无助的跌坐在轮椅上,我手指着他,另一手紧紧抓住轮子,激动得不能自已。
墨年听到我的叫声,又看见我的动作,飞快回过头去,他就站在那棵树的正前方,我看见了……我看见她,她的身体,扭曲成奇怪的形状,两臂无力的耷拉在身体两侧,晃呀晃……披头长发遮住了她的面,凌乱如枯草的发间隐隐露出尖尖的下巴,红色的下巴,粘稠的血吧嗒!吧嗒!直往下滴,浸落在墨年白色的衬衣领口上,迅速渲染开。
“什么?”他看不见,他居然什么也没看见,大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