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我也不知道。
我也有想过跟薇薇拼了,但她能通过“制造”来获得帮手,而我不能。
而且通过上一次从立交桥上掉下去的事情来看,我和薇薇似乎并不是完全死不了的,甚至那次我都要以为我死了。
之前我可没有过这种感觉,就算是上次在航站楼门口,从地缝中掉下去的时候也不曾有过。
“先等等吧。”我示意他现在坐下来。
几乎用了一下午的时间,我把我知道的事情几乎都告诉给了这个我。
毕竟我们是两个相同的人,理解的方式应该差不多,而且两个人想办法总要好过一个人。
只是他偶尔会问我为什么知道的这么详细,我就只能用我经历了几次来搪塞他,告诉他之前有好几次都失败了,这次是最成功的。
看着他有些茫然地点了点头,我忽然觉得这个场景好熟悉。
当时疯女人也是这么搪塞我的,而我也是这么无知地点着头,毫不保留的相信了她的话。
行为越来越像疯女人,这让我感觉有些不太舒服,毕竟我看我自己还是我自己,只是他看我的样子是疯女人而已。
一直到晚上外面的敲门声才停下来,我通过猫眼一眼,吕子皓和袁胖子跟门神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薇薇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