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带我回城,我给你当老婆,你想怎么玩都行,我什么都会!”
何典真要吐了。
他觉得自己被女人摸过的地方都脏了!
“这不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也得可能,你必须跟我结婚,我要跟你回四九城!”
何典此刻完全把女人当成疯子。
跟疯子怎么说得通道理?
他只能试图沟通,“我没法带你走,但是我可以给你钱,你就说要多少,今晚才能别再缠着我?”
还给钱?给钱好啊!
女人一顿。
她都要。
于是她突然凑近,呼吸喷在何典脸上,“你觉得你值多少?”
何典避开臭气,满脸嫌弃道:“你就直说要多少!”
看出他已经快隐忍到极限,女人还是直接报了价,“一千,不给我我就喊,叫全村人都看见!”
一千,普通工人将近两年的工资。
这村里,怕是一个有一千块的都没有。
“一千?你怎么不去抢!”
何典下意识反驳,却见女人又要张口喊叫,慌忙摆手,“行行行,我给!你别喊了成不成?”
真要是全村人都看见,这块儿的文物他根本没机会带走!
他咬牙切齿地从皮夹里抽出十张大团结,往女人手里一塞,“拿了钱赶紧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女人捏着钱在月光下照了照,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却也没再纠缠,转身一瘸一拐地往山下走。
何典看着她消失在夜色里,狠狠踹了脚石头。
这么一折通,他根本不敢去看文物在哪了。
谁能保证不会再出现一个疯子?
他绝对不能暴露了文物的位置!
想到这,何典只能骂骂咧咧地往回走。
村里不愿再待,何典连夜开车朝家里赶去。
乡间夏夜蝉鸣震天,红旗在土路上颠簸前行,何典突然听见后车厢传来 “咚”的一声闷响。
何典皱眉,再细听又没了动静。
着急回去,他就没下车看到底怎么了。
回了家属院儿停好车,已经是早上了,家里父亲正在吃早饭,等会儿要准备上班。
“爸,拿到了!”
何典一脸激动,半点儿没有开了一夜车的疲惫。
何伟力亦是双眼冒光。
然而还不待父子俩细说,却有人来敲门。
何伟力正色,示意何典收敛表情,随即他去开了门。
门外是熟人,何伟力刚想打个招呼客套客套问问怎么了。
那人却已经等不及寒暄了,“老何,你家车后备箱怎么会有个人,叫嚷半天了,快去把人放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