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没回来之前,赶紧睡一会,等醒了就把床重新给他铺好让他不发现就是了。`如.蚊?蛧_ _追~嶵,新!彰!节\
姜明婳安安稳稳地闭上了眼睛,将睡未睡之际,她隐约听到一声动静。
接着就是一道低醇沉稳的让她毛骨悚然的熟悉嗓音:
“姜小姐,你在干什么?”
姜明婳刚开始以为自己幻听了,眼睛睁不动,她心里烦躁怎么做梦也能梦见谢瑾臣喊她。
片刻后,又听见她的名字,姜明婳这才反应过来。
倏地睁开眼睛,歪着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谢瑾臣慢条斯理地靠着墙站在那里,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手里漫不经心地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
目光一瞬不瞬地、有实质般地落在她的身上。
姜明婳脑子瞬间清醒,头转回去。
双手连忙捂着眼睛,连羞带怒:
“你怎么在这,还不穿衣服?!”
姜明婳耳尖都红了,腹诽谢瑾臣与众不同的装修风格,她都没发现这间休息室竟然还藏着一间浴室,
浴室门设计得十分巧妙,融在墙壁里根本不会被注意到。~白·马+书¢院~ `蕪*错+内.容-
还有,这老男人怎么没有一点男德,随随便便就让她看了他的身体?
姜明婳耳根泛红,脑子里都是刚才那几秒钟看到的画面。
肌理分明的腹肌,宽肩窄腰的身材,颇具男性魅力。
谢瑾臣没搭理她,放下毛巾,径直朝床边走去。
居高临下看着躺在他床上、一副娇羞姿态的姜明婳。
她今天穿得跟前几次见她都不一样,白衬衫、黑色包臀裙。
褪去了以往的青涩,多了几分属于女人的妩媚。
裙摆因为动作向上滑到膝盖上方,露出洁白纤细的小腿。
裙子特别贴身,包裹着女孩纤细柔软的腰支,谢瑾臣目光落在那截细腰处。
喉咙快速地滚动,再次开口声线带着点难以抑制的沙哑:
“躺在我床上干什么?”
姜明婳感受到他走近的身体,带着一股明显的热度。!0^0*小`税`枉¨ _无+错,内~容!
两人的腿挨得很近,她似乎都能感受到谢瑾臣腿上的温度。
姜明婳不懂他离她这么近干什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理直气壮地命令:
“你、你别离我这么近。”
她知道谢瑾臣在看她,她更知道现在自己是一副怎样的姿态。
她知道这样特别危险,心里发颤。
谢瑾臣又往前走了一步,碰上她的脚尖,停下,
“姜小姐,这是我的休息室,你现在躺的是我的床,不应该先给我个解释?”
谢瑾臣看着她皎洁白皙的纤手,随后目光又落在她泛红的耳根。
眼里幽邃一片,辨不出他在想什么。
姜明婳仍旧捂着脸,眼睛都不敢睁开,听他非要让她解释,她索性敞开了说:
“我很累啊,一大早就起床来给你送饭,我躺床上休息一下都不行吗?你怎么这么小气。”
室内的窗户开了半扇,风轻轻飘进来,窗帘随风扬起,荡起波浪的形状。
谢瑾臣听她委委屈屈地诉苦,怔然片刻,来给他送饭?
男人目光往下落,看到她穿着高跟鞋的脚,触到她脚后跟被磨得通红一片。
心绪微动,眼神霎时更加幽暗。
片刻后,一向尊贵持重、高大挺拔的男人蹲下身,纡尊降贵。
手握住姜明婳的脚腕,把她的两只鞋给脱了,露出两只白皙可爱的脚丫。
姜明婳感受到他手指灼热的温度,猛地缩回脚,
身体一下子坐起来,惊愕的看着蹲在她身前的谢瑾臣,惊呼:
“你干嘛?好好的脱我的鞋干什么?”
谢瑾臣抬眸看向她,由于姿势的缘故,即便男人蹲着,两人的高度也差不了多少。
他眉宇间有些冷,问:
“脚跟磨得都快流血了你没感觉吗?”
姜明婳当然感受到脚后跟有些痛,没好气地说:
“我当然有感觉,还不是来给你送饭,好心没好报,
我都这样了你还凶我,床也不让我躺,怎么会有你这么坏的男人!”
谢瑾臣没理她,站起身去床头柜上拿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