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给你忠告,你看过他的奖惩纪录,知道他做过什么事。”
“老师。”我说。
毕尹愣了愣,我把视线从显微镜上抬起来,双目直视他。
“不是‘你’,也不是‘喂’,我也教了你两周了,你叫我一声‘老师’,应该不为过吧?”
这孩子竟对着我叹气,有够没礼貌。
“总之,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要是不听,后果自负。”他说着便转身。
“我知道‘守则’的事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