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第三次驶过，车窗降下的瞬间，苏然看见驾驶座上的人戴着和张凯同款的菱形表链，表盖内侧刻着“17-18”的字样，像道未愈合的伤口。

她握紧张凯的手，感觉到对方掌心的芯片在发烫——那是从老妇人手镯里找到的微型存储体，里面没有数据，只有段音频：“当年盛华资本克隆了十八个实验体，第17和18号是双生子……”话音未落，芯片突然自燃，灰烬里露出枚衔蛇鹰书签，背面新刻的字迹在夕阳下闪着光：“下一个密钥，在第十八双眼睛里”。

林默捡起直升机残骸里的怀表，表盖内侧的“17”字样下，不知何时多了道刻痕，像支即将射出的箭。而停机坪的星图倒影里，苏然和张凯的影子中间，悄然出现第三个影子，那人戴着翡翠手镯，手里把玩着菱形表链，在暮色中画出衔蛇鹰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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