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帮这种无耻的人说话?!”
姜新成故意压上去,白筱帆要吐出来了,使尽力气挣脱一只手,一巴掌扇在了姜新成的脸上。+二^捌_看*书~旺- ¨已_发!布_蕞/辛~璋-劫·
姜新成被结结实实扇了一巴掌,脸偏了过去,脸颊火辣辣刺痛,他吸了口气,难以置信看着白筱帆,眼睛蹭蹭冒火。
妒火中烧。
“盛延真会疼女人,把我温柔纯良的老婆宠得骄纵野蛮,他真疼你啊白筱帆!”
姜新成咬牙切齿,积压在心头的妒忌、不甘倾巢而出,他抓着要逃走的白筱帆,用力摁在沙发上,白筱帆伸出脚要踹他,被姜新成的膝盖压住,药开始奏效,她的力气越来越小,除了咒骂没有任何办法。
就在姜新成抽出皮带,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服务员刚用钥匙拧开里面的反锁,盛延的皮鞋踹在门上,力气之大,木门凹陷了一个小口。
盛延看清室内的一幕,火冒三丈,他这辈子没发过这么大的火,西裤下紧绷的肌肉充血,大阔步朝着姜新成走去,揪住姜新成的衣服后领,狠狠将人甩在了茶几上。·天¨禧_暁\税`网¢ ¨勉·肺`跃?犊-
玻璃茶几碎裂,声音刺耳。
姜新成呕出一口血,盛延一只皮鞋踩在姜新成的胸口,“再动她一下,宋家也保不了你。”
第120章 老黄牛,你不善良
姜新成只感觉浑身一阵刺痛,后脑勺像是被人当场开瓢了一般,眼前一片模糊,只能听到盛延警告的声音,他疼痛欲裂的身体开始发冷,甚至顾不上去擦脸上的唾沫,喉咙里鼻子里浓浓的血腥味……
姜新成挣扎的想要起身,被盛延一脚又踩了回去,不知道是哪片碎玻璃扎进了后脑勺,疼得姜新惨叫出声。
盛延转身往前走,看见了沙发上的白筱帆,她披头散发,身上的纱裙袖子被扯掉,裙子因为挣扎往下掉,盛延心中一阵绞痛,宽大的男士西服外套裹住白筱帆,轻松一抱将她用力抱进了怀里。-优*品~暁?说^徃′ ·埂,辛^最!快¨
盛延抱着白筱帆大步离开酒店,宋昭站在门外,点了根烟,瞟了眼躺在地上、血流如注的姜新成,服务员说,“要叫救护车吗?”
宋昭关上门,“半小时后再叫救护车。”
酒店门外的公务车,陈珂刚把白筱帆的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就看到盛延走出来,陈珂打开后车座门,盛延抱着白筱帆坐进车内,陈珂迅速关门,绕到前面开车。
“白筱帆,能听到我说话吗?”
盛延声音带着未消退的怒意和心疼的颤音,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擦拭她的脸,她蜷缩在他怀里,浑身抖得厉害,脸上却没有半点泪痕,白筱帆没有力气的两只手,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衬衫布料。
“姜新成这个混蛋,禽兽不如。”
密闭的车厢,充斥着白筱帆的脏话,她声音气若游丝,骂起脏话也像是小猫哈气,不觉得讨厌,反而十分可爱。
盛延怒意消了大半,扬眉听她骂着,心情愉悦,白筱帆骂的口干舌燥,盛延说,“骂人都这么好听,再多骂两句。”
白筱帆抓住他一颗扣子,呜咽,“我想吐。”
“停车。”
陈珂靠边停车,盛延抱着白筱帆下车,她挣扎着要下来,盛延躬身扶稳她的手,她走到花坛边捂着嘴呕吐,晚上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都是酸水,药性太强胃里翻滚,口水丝混合着胃酸挂在嘴边。
盛延拿手帕擦拭一遍,怕手帕弄脏了她的脸,又用手指擦拭第二遍,直到她脸上干净。
陈珂下车拿来了矿泉水,递给白筱帆,盛延也拿了一瓶水,把手洗干净,“好受点了?”
白筱帆点点头,她没接过水,回到车上,陈珂从后备箱拿了一板药,把药递过去,“书记,吃三颗。”
盛延接过药,迟疑两秒,扣出来了一颗药,送到白筱帆嘴边,“张嘴。”
白筱帆很难受,闭着眼睛蜷缩在他怀里,听到声音了没搭理,盛延又说了一遍,“张嘴。”
白筱帆皱了皱眉,还是没有搭理,甚至把脸低了下去,她胃里难受,盛延把药扔进了自己嘴里,捏住白筱帆下巴,抬起她的脸,薄唇印在她唇上。
药被推进嘴里,白筱帆根本无力招架,刚要吐出来,盛延喝了口水,又吻下来,把水送进她嘴里。
白筱帆被堵着嘴巴,吐不出来,只能艰难地把药咽下去。
“乖女孩。”盛延的手抚摸她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