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闻洲闷闷一笑,靠在她肩头,“那就,更依赖我一些……”
可以依赖,但不能完全依赖。!萝~拉?暁·税- `勉!沸\岳+独.
徐吱心想。
毕竟前世就是…
她过于依赖谢寅。
刚想到谢寅,靳闻洲就突然提到了他,“谢寅今天来找你了。”
“我刚才在小区楼下,跟他正面碰上了。”
徐吱心一惊,紧张地抓住靳闻洲双手,“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真服了,又是去徐家,又是……来她小区。
靳闻洲看见徐吱这担心的样子,觉得颇为有趣和幸福,气定神闲地勾起唇,意味深长道:“你觉得他能对我怎么样?”
想到一些外室,喜欢跟正室炫耀……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虽然谢寅不是外室,但意思差不太多。
徐吱担忧地对靳闻洲开口,“你别听谢寅胡说八道,他……说的话,全部是假的。”
“他就是,他就是神经病……”
徐吱口无择言起来。/零`点¢看′书′ !庚.辛\罪+筷*
更显得心虚。
虽然她压根不用这么心虚。
只是过去的青梅竹马是真的。
谁也会不舒服。
如果靳闻洲有青梅竹马,她不知道会酸成什么样。
好烦呀,谢寅能不能不要在她面前晃了?
靳闻洲懒洋洋地盯着徐吱慌乱解释的样子。
可爱到不行。
不逗她了。
直接说:“你小时候有个很喜欢的枕头?”
徐吱一急,“……谢寅跟你说的?他有病……跟你说这个干什么?”
“你肯定觉得我很邋里邋遢,很神经……”
枕头抱十年,都包浆了吧……
哪个男的受得了?
靳闻洲会不会嫌弃。
靳闻洲神色淡然,眉眼温柔地仿佛能化出水,“它长什么样?”
徐吱眨眼,“刺绣工艺,粉色的,有百合花……”
她记得很清楚,因为那枕头,对她无比重要——
靳闻洲:“具体点?”
徐吱:“难不成要我画给你?”
靳闻洲:“可以。-m¢a-n′k?a.n?s?h-u^.`c/o,m′”
神经病……
徐吱:“他到底跟你说枕头干什么?”
靳闻洲:“没什么,借物喻人,大致意思就是,你连喜欢的东西,都可以随身带在身上十年,更别说人了,你不会轻易放弃喜欢他。”
“……”
徐吱眸子暗了暗。
所以,前世谢寅也是这种想法吗?
算准了她的性格。
所以就无所顾忌地伤害她。
觉得她永远都不可能离开……
徐吱忽然有些苦涩,她可真是傻。
前世因为这种人抑郁。
实在不值当。
徐吱勾住靳闻洲脖颈,直白地跟他对视,“宝宝,你听着,那个枕头是我妈妈送我的最后一件东西……”
“她走的很突然,留给我的东西不多。”
靳闻洲闻言,喉结滚了滚,他本来还想着,找人定制新的给徐吱。
原来……
那枕头不是普通枕头,有这层关系。
谢寅完全是……
在拿徐吱最悲伤的事情说事。
靳闻洲呼吸不顺,脸色阴沉沉的,像冬日里的冰,“谢寅真恶心。”
“嗯,恶心。”徐吱附和着他,“所以,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靳闻洲挪开视线,“我没生气。”
徐吱撇嘴,“不过再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要不然我还是找谢寅说清楚吧?”
“不许!”靳闻洲咬着牙,“你不许跟他单独见面,更不许单独说话!”
徐吱看出来了,靳闻洲对谢寅很排斥。
不是一般的排斥。
徐吱扯了扯唇,抬起手揉揉他柔软的发丝,“好好好,不说不说。”
靳闻洲抱徐吱抱的更用力,“你是傻子吗?”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你,明显没把你忘了!”
“你去跟他说的再清楚,他也不会放弃。”
徐吱:“……”
是啊,她跟谢寅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