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和西裤贴在一起,女孩眼眸氤氲像水稠丽。\w¢z-s`x.s¢._c-o/m!
靳闻洲颀长的指尖将她发丝往后挽,然后薄唇一点一点地吻上她眼尾。
很痒,酥酥麻麻的。
徐吱:“靳闻洲,等等……我有事情要问你。”
靳闻洲动作一顿。
盯着徐吱,呼出一口炙热的气息,懒散地躺在沙发上,“说。”
徐吱抬起戴着手链的手腕,“你在手链里安装了定位器,对吗?为什么?”
其实这段时间,靳闻洲挺奇怪的。
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换做从前,他不会如此排斥谢寅跟她接触,最多只是吃醋和讨厌——
情敌之间,很正常。
但现在,她是但凡跟谢寅多说一句话,靳闻洲就要发疯,甚至会动手暴揍谢寅。
这种情况,从前不可能出现。
更何况是给她安装定位器。
他一向尊重她。
或许,这一切来源,都是因为靳闻洲脑海中闪过的那段记忆。¢w′o,d!e*s¨h^u-c′h¢e.n`g?._c?o?m′
可是,那段记忆里,只有她因为谢寅死了吗?
她折磨他、经常打他的那些呢……难道没有?
如果有的话,他对她的感情,又会是什么样子……
徐吱挺害怕的。
可现在,得循序渐进,慢慢来。
先从这条定位器手链开始。
靳闻洲没有被拆穿后的窘迫,只是盯着徐吱,“你怎么知道的?”
徐吱把今晚跟姨妈的对话告诉了靳闻洲。
靳闻洲坐直身体,喉结滚动,“为什么不实话告诉你姨妈呢?是我故意安装的定位器,还隐瞒了你,像个变、态。”
反而替他解释,撒谎。
“……靳闻洲,别这么说自己!”徐吱捂住他嘴巴,双眼潋滟,“你不放心我,可以给我安装定位器,我无所谓。”
她知道,靳闻洲是太没有安全感了,想要保护她。?y.k*r_s?o~f-t¢..c~o!m+
尤其是,他看见她死过一次。
更是想时刻监测她的位置。
而这一点,徐吱完完全全可以理解。
靳闻洲垂下眼睑,盯着被娇软双手捂住的唇瓣。
见状,徐吱连忙收手。
空气静默了好一会儿。
靳闻洲才说:“对不起。”
“我确实有点不尊重你的意见。”
就算她不怪他,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其实有想过要告诉她。
但怕她生气,更怕她……怕他,恶心他。
徐吱摇摇头,“我对这些无所谓,如果这么做能让你开心,我完全愿意。”
“为什么,”靳闻洲盯着她,“对我这么包容?”
徐吱张嘴,有些说不出话了。
哑然的间隙。
靳闻洲又出了声,“所以那些是真的吗?”
哪些?
徐吱皱眉。
靳闻洲嗓音淡淡的,“之前在港城,其实我差点死了……吱吱,那些记忆我感觉得到,是真的。”
“虽然模糊,虽然听上去很荒诞,但……但我真的,看见了你自残、跳楼。”
“你去医院做检查,我让人一直跟着你,但你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从医院偷摸出来,消失了……我疯了一样找你,等我找到的时候,看见的就是……”
靳闻洲说不出话了。
哽咽的。
酸涩的。
极致的痛苦。
他放任她自由,让她和正常人一样生活。
最后,代价是失去。
记忆不完整,但痛苦是真的。
他爱她,却没办法拯救她。
徐吱揉揉靳闻洲脑袋,“不是的,闻洲,都不是真的,你只是累了,出现幻觉了,你看我现在好好的。”
她不知道要怎么去跟靳闻洲说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因为靳闻洲真的会信。
相信那些过去,相信她死过……
他会疯,会崩溃的吧……
徐吱试探地问:“你还看见什么了?”
靳闻洲思忖半晌,说:“没了……”
徐吱抱住靳闻洲脖子,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