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尤其,徐吱身躯羸弱消瘦,眼睑湿润,眸光簌簌,泪水要掉不掉的样子,看起来实在可怜至极。?白?马`书`院! +勉`沸^跃·黩_
比起顾轻雅刻意的伪装,显得更无辜。
稍微在京城有头有脸的大佬,此刻都不想在这地方待了。
而且他们对徐吱也生出几分怜惜。
离开徐家前,不忘让徐吱下次有空去他们家坐坐,必定好好招待。
很快,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顾轻雅这场成年礼,以糟糕结尾,甚至为徐吱做了嫁衣!
靳闻洲睨向徐吱,黑眸沉了些许。
就算没有他帮忙。
徐吱也做足了充分准备,留有后路。
短短几个小时内,徐吱就搞出了这么多动静。
但,靳闻洲并不在意,只是问她,“你今晚弹的钢琴曲,叫什么名字?”
第6章 就当,我替吱吱给你赔礼
叫什么名字?
徐吱思忖半晌,一字一顿地吐出四个字:“吞噬救赎。*兰,兰·闻·血! ?追,蕞,薪?蟑,洁_”
《吞噬救赎》
这名字,听上去很怪异。
但又让人惊颤。
倒是跟方才那首画风迥异的钢琴曲,出奇搭。
徐吱歪头看向男人,眉眼弯弯,睫毛弧度上扬,又纯又美,“闻洲哥哥,你特意来主楼听我弹琴的吗?”
靳闻洲敛眉,“只是路过。”
“这首曲真叫这个名字?我没听过。”
徐吱:“没听过就对了,因为那是我今夜现场创作的——”
“名字也是刚刚随便取的。”
靳闻洲潋滟的双眸凝了凝,视线短暂地停在她脸上。
察觉到有人在靠近。
又很快挪开。
来人是谢寅。
他姿态懒散浪荡,矜傲却不减。
目光落在徐吱身上。
似乎在等她朝自己走来。
但徐吱没有,仍旧站在靳闻洲身边。/秒\彰·截¢暁~说?蛧* ·首/发¢
他俩这一幕,多少有种同仇敌忾的样子。
而谢寅,就是那个“敌”。
气氛诡谲难捱。
跟在谢寅身边的楚之航觉得有些尴尬。
为了打破这种氛围,没话找话聊,说:“吱吱,你今晚弹的曲子真好听。”
徐吱温吞一笑,“谢谢之航哥。”
靳闻洲神色闪过微不察觉地凉意。
他缄默,没心情参与他们之间的关系。
转身就打算离开。
见状,徐吱本能抓住他纤细有力的腕骨。
夏夜蝉鸣不停,正如她此刻心跳。
徐吱还没来得及说话。
谢寅凛冽的嗓音倏然响起,“靳少在徐家住了多久?”
“跟我未婚妻拉拉扯扯,我觉得不太合适,你说呢?”
闻言,靳闻洲抽出被徐吱拽住的手腕。
视线轻描淡写地扫过谢寅,没多说一个字,迈开步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徐吱掌心空荡一瞬。
心底莫名疼痛。
明明,靳闻洲在上一世超爱她的啊!
怎么现在这样冷淡?
或许是因为时候未到。
但这股落差感,依旧令徐吱伤心。
瞧见徐吱这副模样,谢寅眯了眯眼,哂了声,“怎么?舍不得?要我帮你把那小子喊回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话是在吃醋。
徐吱脸色看不出多余情绪。
这时。
送完客人,眼含泪水的顾轻雅走了过来。
咬牙切齿。
充满不甘。
“姐姐,我成年礼被你毁了,你很得意吧?”
徐吱敛眸,指尖攥紧。
刚重生回来,她转变速度过快,很容易让人起疑。
今天多少有些意气用事,接下来得小心应付。
毕竟她现在还住在徐家。
发疯,也要挑合适时机。
回归从前软绵无能态度,徐吱嗫嚅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不知道?谁信?
顾轻雅:“那么请你解释一下,你故意穿这件礼服,耀武扬威——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