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的猴子。”
伊琳娜笑了:“你可不是猴子,你是让他们感到‘威胁’的人。”
何雨柱盯着她半晌,才说:“你懂我。”
这话,他说得很轻,但伊琳娜听得很清楚。
那天晚上,两人一起去市中心的书店。伊琳娜说要帮他找一本焊接方面的俄语教材,顺便带他看看莫斯科夜晚最美的建筑。走着走着,他们却偏离了路线,拐进了一条僻静的旧街道。
街灯昏黄,墙上满是苏联老电影的海报。
她忽然停下脚步,说:“你知道我小时候的梦想是什么吗?”
何雨柱摇摇头。
“我想当一个战地记者,像安娜那样——写出世界的另一面。但后来,我爸死了,我妈身体不好,我就学了技术,进了研究所,成了别人安排好的样子。”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涩意。
何雨柱看着她,忽然就明白了,她身上那股子“能干”的劲儿,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生活逼出来的坚硬壳。
他把手里的书举起来,说:“你知道我小时候想干嘛?”
伊琳娜回头看他。
“我想当个厨子。专门做大锅饭的那种。后来别人说我力气大,脑子灵,就安排我去学焊工,再后来又让我管车间、设计流程、出差、讲稿……就这样,一步步走到今天。”
他们对视了一眼,都笑了。
那一刻,何雨柱心里有点颤。他忽然觉得,这异国的城市、陌生的语言和制度之中,他不是完全孤独的。他有了个可以说话的人。
再后来,他们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