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着衣角,她思前想后,最终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当晚,何雨柱下班回家,洗了把脸刚准备歇歇,秦淮茹就登门找上门,说是有点私事要谈。俩人在屋里说了大半个钟头,不知聊了些什么。
夜里十点,四合院静悄悄的,连风声都没有。
秦京茹裹了件衣服,从秦淮茹屋里轻手轻脚地溜了出来。她走到何雨柱门前,站了许久,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该不该推门。
正犹豫间,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
门一开,还没等秦京茹反应过来,一只结实的手就把她轻轻地拉了进去。
她猝不及防地踏进屋里,脚下一晃,差点撞到他身上,赶紧低头往旁边挪了半步,像只被突然抓住的小兔子,耳根子都红透了。
何雨柱顺手把门带上,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就暧昧了起来。
那盏煤油灯在桌角轻轻地晃,灯火微黄,像是存心想把人心里的事儿都照出来似的。
“你来了啊。”他语气温和“这一阵子在家里有没有想我?”
秦京茹抿着嘴点点头,不敢抬头,也不敢乱动,站在原地,手心里全是汗。
她穿着一件洗得干净的碎花上衣,下摆有点皱,双肩微微发紧,像在等着什么,又像是在躲什么。
何雨柱看着她,心里不免生出一丝怜惜。她站在那儿,像一株刚抽芽的小苗,又青又嫩。
“坐吧。”他说着,从炕上拿了块干净褥子垫在矮凳上。
秦京茹轻轻嗯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坐了。眼神还是没抬起来,只看着自己的膝盖,耳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的,像敲锣似的响。
何雨柱没立刻凑近,只在床边坐下,靠着墙抽了口闷烟,然后把烟头掐了,慢慢开口道:“你姐说……你想通了?”
何雨柱这才笑了一下,站起身,把屋里那扇小窗推开一条缝儿,让夜风透进来些。他回头看着她:“那你今晚来,是自己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