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世事难料,就在某一日,原本终年被云雾雷电包裹的雷泽,竟突然云消雾散,那遮天蔽日的天雷也仿佛被一股神秘力量收了回去,消失得无影无踪。雷泽,这片往昔的神秘禁地,就这般毫无预兆地袒露在了世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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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奇异的景象,自然引得周围人族大为好奇,一些胆子颇大的族人,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与探索欲,壮着胆子踏入了雷泽之中。待他们小心翼翼地探寻一番后,匆匆返回部落,口中纷纷传颂着一个惊人的发现——在雷泽深处,竟有一个巨型脚印,那脚印硕大无比,轮廓清晰,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莫测的力量,着实令人称奇。
华胥氏本就好奇心旺盛,听闻这等奇闻之后,更是心痒难耐,当下便决定只身前往雷泽一探究竟。她身姿轻盈,脚步匆匆,不多时便来到了那巨型脚印旁边。只见那脚印深陷地面,足有数丈之宽,每一道纹路都透着古朴神秘的气息,华胥氏越看越觉惊奇,心中的好奇愈发浓烈。
鬼使神差般,她缓缓伸出自己的脚,轻轻踏入那巨型脚印之中,想要比对一下大小,看看这脚印究竟大到何种程度。可万万没想到,就在她踏入脚印的瞬间,那脚印之中竟陡然射出一道灵光,速度极快,华胥氏根本来不及躲避,那灵光便径直没入她的体内,眨眼间就被她吸收了个干干净净。华胥氏顿时瞪大了双眼,心中又惊又惧,却不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将会给她的人生乃至整个人族带来怎样意想不到的影响。
华胥氏在那脚印处一番查看后,发觉雷泽内除了这个巨型脚印着实奇特外,其余地方倒也并无太过独特之处。+丸′ ! \鰰?占+ *耕?鑫′嶵¨筷,她待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新鲜劲儿了,便转身离开,沿着来路返回了风衮部落。
谁料,那被她吸收的灵光,竟悄然与她的身体产生了奇妙的交感。日子一天天过去,华胥氏的身体渐渐有了变化,腹部开始微微隆起,呈现出了明显的孕像。这可把部落里的族人给吓坏了,他们回想起华胥氏那离奇的经历,心中满是惶恐,暗自揣测她腹中所怀莫不是什么妖孽之类的不祥之物。
族人们围坐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地商议着,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担忧与纠结。虽说他们心中着实害怕,可毕竟华胥氏平日里与大家相处融洽,又是部落首领的女儿,众人实在不忍心狠下心来取她性命。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将华胥氏赶出部落,只期望这样能让部落避开可能降临的灾祸。
华胥氏心中满是委屈与无奈,却也知晓族人的担忧,只得默默收拾了些简单的物件,黯然离开了生活多年的部落。她沿着渭水河畔缓缓前行,最终在河畔一处相对僻静的地方,用芦苇搭建了一间简陋的芦舍,就此住了下来,开始了独自生活,只是她也不清楚,自己腹中这因奇异机缘而来的胎儿,往后会有着怎样的命运。
华胥氏独居于那简陋的芦舍之中,日子过得颇为凄清。白日里,看着那渭水悠悠流淌,周围寂静无声,只有自己孤单的身影;到了夜里,听着虫鸣阵阵,冷风透过芦苇的缝隙钻进来,更觉清冷孤寂。
她常常以泪洗面,满心的忧愁与无奈无处倾诉。腹中的孩子尚在孕育,她既担心孩子生下来会因为那离奇的身世遭受苦难,又忧虑自己往后的生活该如何维持。想当初,自己不过是一个天真烂漫、充满好奇的人族少女呀,只是出于那份按捺不住的好奇,踏入了那雷泽的脚印,便无端受孕,落得如今这般被部落驱逐、孤苦伶仃的境地。
她时常望着远方发呆,脑海中不断浮现曾经在部落里无忧无虑的时光,和族人们一起劳作、欢笑的场景,可如今一切都变了。往后没有了部落的依靠,自己一个弱女子,要如何在这洪荒世间抚养孩子长大,又该如何面对未知的风风雨雨呢?每每想到这些,那止不住的泪水便又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衣衫,却也只能在这无尽的愁绪中,一日日捱着日子,盼着能有转机出现。
盘锐身着一袭素朴麻衣,手持钓竿,静静地坐在华胥氏所居芦舍附近的河流边垂钓。这一日,他抬眸间,瞧见不远处那芦舍中时常传出隐隐的啜泣声,再一看,正是华胥氏独坐屋内,满面泪痕,神情哀伤落寞。
盘锐心生不忍,便起身缓缓走向芦舍,来到华胥氏面前,轻声开口道:“姑娘,何至于此啊?你这般整日以泪洗面,实在让人心疼。你可知,你肚子里的孩儿绝非寻常,那可是天地间有着非凡才能之人呀。”
华胥氏听闻此言,先是一愣,眼中满是疑惑与惊讶,抬眸看向眼前这位陌生却透着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