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贺师妹成就圣位,望此后洪荒岁月,师妹掌教大统,恩泽四方。”
原始天尊见状,微微一笑,周身仙光微闪,从袖中取出一方玉盒。那玉盒质地温润,似羊脂美玉,其上镌刻着古朴神秘的符文,隐隐散发着祥瑞之气。他双手递上,神色温和且郑重地说道:“女娲师妹,此乃我寻得的一株九品净世白莲,生于混沌灵泉之中,历经无数岁月滋养,蕴含着纯净无匹的灵力,可助师妹稳固圣位,净化周身道韵,还望师妹莫要推辞,权当为师妹成圣之贺礼。”
通天教主则哈哈一笑,声若洪钟,豪迈之气尽显。他大手一挥,身前顿时出现一座小巧却精致无比的诛仙剑阵模型。此模型虽为缩小版,却依旧锋芒毕露,剑气纵横,那诛仙四剑的神韵皆在其中,仿佛随时能化为真正的绝世剑阵。通天教主朗声道:“女娲师妹,俺这诛仙剑阵模型便赠予你啦!此阵威力你也知晓,虽这只是模型,但也蕴含着诛仙剑阵的部分精妙,闲暇时师妹可拿来把玩琢磨,也算是俺的一点心意,恭贺师妹成就圣位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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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二圣在旁,瞧着众人纷纷献上诚意十足且珍贵非凡的贺礼,接引道人那原本祥和的神色不由得微微一僵,嘴角虽还努力维持着笑容,可那笑意却明显多了几分勉强。他暗自里心思急转,不禁思忖起来:这盘锐着实是个机灵的,这般举动当真是巧妙得很呐。送上人族特产麦子,既彰显了与人族的紧密关联,又表露出对女娲娘娘的感恩忠心,再掏出那上品先天灵宝宝莲灯,更是添了厚重情谊,可谓是一举多得呀。
反观自己,此番前来虽也备了贺礼,可不过是些寻常之物,相较之下,显得那般单薄寒酸,这在众圣面前,面子上着实有些挂不住喽。且看这情形,女娲娘娘怕是也会因着这些厚礼对盘锐更为看重几分,这可如何是好哟。接引道人心中暗暗叫苦,却也只能强撑着那勉强的笑容,继续站在那儿,目光还得装作不经意地打量着众人的动静。
西方二圣在旁,看着这一幕,接引道人神色微僵,笑容依旧却多了丝勉强,暗自思忖盘锐此举巧妙,既表忠心又添情谊,自己此番来只带寻常贺礼,相较之下略显单薄;准提道人则眼珠一转,暗忖这宝莲灯落入女娲手,倒是可惜,又打起别样主意,可面上还得堆着笑意,夸赞道:“盘锐道友真是有心人呐,女娲道友福泽深厚,得此厚礼,当之无愧。”
混沌翻涌,恰似一锅浓稠且神秘的气雾,在娲皇宫前诡谲变幻,诸圣齐聚,献礼之景正热热闹闹地上演着。
这边,准提与接引两两相望,那眼神恰似两柄交锋的利刃,切割着彼此的不甘,最终,牙关一咬,似是要割舍心头肉般下了狠心。
接引道人率先动作,只见他双手缓缓合十,身上那件素色衲衣仿若被秋风拂过的湖面,轻轻泛起褶皱、抖动起来,周身原本凝定平和的佛光,此刻也像受惊的鱼群,慌乱地颤了几颤,脸上那标志性的祥和笑意,仿若春日薄冰,“咔嚓”一声碎成无奈与凝重,长叹一声后开了口:“女娲师姐呐,您此番一步登天、证道成圣,那可是洪荒的天大喜事,如平地惊雷,震得这天地都焕发出崭新气象,妥妥的盛事呐!可再瞧瞧咱西方那地界,穷得哟,就跟那被烈日烤干、榨尽养分的荒土,灵物珍稀得像沙漠里的水珠,掰着指头都数得过来,哪能跟其他富庶之地相提并论呐。”话语间满是酸涩与窘迫,活脱脱一副囊中羞涩的无奈模样。
准提道人在旁,双手把那七宝妙树攥得指节泛白,好似握住的不是法宝,而是能解当下困局的救命稻草,额头青筋微微鼓起,满脸的肉疼都快溢出来了,赶忙接腔道:“师姐哇,为了备这份礼,我和师兄把西方那宝库翻了个底朝天,跟掘地三尺找宝藏似的,奈何搜罗来搜罗去,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物件,和诸位道友呈上来的宝贝相较,简直就是萤火虫比皓月,心里头那叫一个愧疚,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咯。”
说时迟那时快,接引深吸一口气,那胸膛像鼓足风的皮囊,猛地鼓胀起来,双手在胸前飞速变幻印诀,口中念念有词,恰似老和尚诵经,神秘且庄重。刹那间,那原本静静镇守西方莲湖、宛如西方教命根子的十二品功德金莲,裹挟着万道功德金光,徐徐浮现。莲身硕大无朋,每一片金黄花瓣都厚实得像锻造的金箔,璀璨夺目,其上功德纹路仿若灵动的溪流,流淌着神秘梵光,神圣威压如涟漪般层层扩散,搅得四周混沌气流都“嗡嗡”作响。
接引强忍心中不舍,那眼珠子都快黏在金莲上了,却咬着牙伸手一招,两颗莲子“噗噗”两声轻响,仿若挣脱母体的顽皮孩童,悠悠飘荡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