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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到底谁驯谁(23)

宿岐一整个下午,敲了朝晕的门很多次,每次都是刚敲一下,朝晕就高声说“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让他心脏一缩,又识趣地退下去,一段时间后再去敲。*k^u¨a?i\d,u\b′o?o/k..,c?o¨m+

他以为这样一来一回总该有个音儿了,直到要吃晚饭的时候,他再次去敲门,刚敲一下,就听见朝晕的声音利落地传出来——

“不要!”

宿岐:……?

他收回手,总算是意识到不能这么下去了。

晚饭再不吃就要凉了,他觉得短时间之内朝晕应该不会乖乖吃饭,就让厨师自己拿去吃掉,而他本人则是表面风轻云淡、心里急得不行地来回踱步,一刻不停地思考要怎么办。

终于,在家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钻亮的风光纷纷陈在脚下,一门之隔,他这边外面是亮的白的,他自己却是晦的暗的,门的那边,一个崭亮的、美丽的灵魂——被他惹气了的人。

鞋尖探入门框投下的阴影里,却又把他的裤腿漂白,连同肌肤一起。

他这次没有敲门,站在门前,低低地说道:“小姐,我的手疼。”

特意哑下去的嗓音,听着便有不造作的荒凉之感,用委屈形容不大贴切,但是其中一定有一部分可以说是委屈,真真假假地勾绕在一起。+k\k^x′s?w~.-o/r?g\

这次,房间里没有传来拒绝和驱赶的声音,不能称之为对峙的对峙持续到灯光好像都暗了些,里面的人认输了——向一个败降之人认输。

“咔哒”一声,门开了,暖黄色的灯光与客厅里的冷白对比鲜明,争先恐后地爬上他的裤管,把他这个人都染得温柔了些。

朝晕开了门,穿着嫩黄色的睡衣,看到他手里有药膏和棉签,没好气地背对着他,用力地坐上自己的床,弹了一下,很可爱。

她瞪了他一眼,拍了拍旁边:“过来,坐下!”

到底谁在驯化谁呀?到底谁是上位者?到底谁是年长者?

宿岐一愣,低头看自己换上的灰毛衣和锥形西裤,本能地要拒绝:“小姐,这不太……”

朝晕暴躁地打断:“你过来不过来?”

他立刻判断出来,他现在一定要过去。

走过去、坐下、被她小心翼翼地握着手腕,两抹极致的白交融在一起,居然出奇得碰撞出来了暖融融的黄。

朝晕臭着脸,却动作轻柔地为他上药。

无声、无声,好弱的声响,让他听得见自己的迷茫落在地上的声。

怎么会有人这样?

不都是面上装得无害可亲,实际上棍棒却会狠辣地打在脊梁上吗?

小姐,你为什么和别人不一样?

朝晕一开始在努力板着脸,但是看到他的伤,又不自觉瘪了眉,明媚工细的眉眼,在宿岐的眸光下,漂亮神圣到惊人。_a-i/l+e·x^i?a*o~s_h`u_o~.\c¢o?m′

“…是不是很疼?”

她闷闷地问,轻轻吹气。

宿岐鸦黑的睫毛颤颤,濒死的蝴蝶渴望新生,他无声地、迟缓地点头。

心脏好疼。

“…有我的错,我又莫名其妙发脾气了。”朝晕泄气,捧着他的手,全方位地看,生怕漏了哪一点:“我说话是不是狠了?你伤心没有?我不讨厌你,我只有一瞬间讨厌你,其他时间还是在喜欢你的。”

搭在她手心的手指一抖,颤了两三下,泛着光泽的指尖像是垂泪。

“不。”他言简意赅地回复,嗓音低哑。

这算什么狠?连一层皮都刺不破啊,小姐。

所有话里,“讨厌”的重量是最重的。

“也有你的问题呀!”朝晕努了努嘴,发丝滑落,优雅的、乌浓的,落在他粗糙干燥的手背上。

“你以后不许说我了,你之前不是说,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你言而无信,你说谎骗人是不是?”

“不是。”

“是真的。”

简短的解释,真挚的解释。

“那你以后都不许说我了。”

宿岐唇瓣开开合合,嗫嚅着,最后却还是低声说:“好。”

朝晕总算笑逐颜开了,伸出手:“拉勾。”

宿岐看着她的小拇指,困惑地歪了歪头,不明白什么意思。

“哎呀!”朝晕直接拉上他的小拇指,扣上自己的,交缠的指节是吸血的藤蔓,无骨一般地攀附在人的身上,把恨和痛都吸得干干净净。

短暂的接触,冗长的一瞬。

朝晕如愿以偿了,轻轻晃着身子,这是她开心了的小动作:“有你在,还不错嘛。”

“就算我去了顾家,我们也要这样在一起。”

有电流划过全身,宿岐瞳孔地震,举眸看她,低声训斥:“胡说。”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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