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堪忧啊。”
“哦对了,忘了问你,上次在鬼屋,看到我跟陆闻州在一起,不好受吧?受了伤,被陆闻州抛弃的时候,不好受吧?”
闻言,温辞心里像是被蜜蜂蛰了下似的,密密麻麻的疼。
她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晚,陆闻州明明知道她怕黑、明明知道她脚踝受了严重的伤,却还是抛下她,去找何书意。
鬼屋,又冷又黑。
她甚至都快忘记自己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态走出来的。
何书意双手环抱着胸,“他担心我,陪我去妇产科检查,你不知道,闻州他多想要一个孩子,他这些天跟我在一起时,都不用措施的,就是想要一个孩子!”
听到某个字眼,温辞像是被一道重锤砸了下,疼的无法呼吸。
当年,她是为了救陆闻州伤了小腹,以后再难以受孕,这是她心里难以启齿的疤……
温辞眼尾浮现着薄薄的猩红,垂在身侧的手攥的发白。
何书意笑了,她手轻轻抚摸着小腹,“而你,我好像听说你生不了孩子,呵,就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
话音未落。
一记响亮的巴掌落在她脸上。
“这一巴掌,是打你口无遮拦,辱骂我。”
何书意脸被打的偏向一侧,火辣辣的疼。
她瞪大了双眼,满眼都是不敢置信。
她捂着半边脸,拧眉看向温辞,“贱人,你竟敢——”
啪!
又一巴掌落在她另外半张脸,何书意被扇的踉跄。
随之,温辞清冷的声音跟着落下,“这一巴掌,是打你刚刚算计我。”
“温辞!你这个疯女人!你竟敢打我!”
何书意目眦欲裂,她疯了似的去扬手去扯温辞。
温辞一脚踹开她,捞起墙角的拖把直接怼她脸上,何书意一个不稳,直接一屁股摔在地上。
“啊!”
洗手间里瞬间就想起了何书意鬼哭狼嚎的哭叫声。
这可是拖地板的拖布,有可能碰过厕所里的脏东西,温辞竟然弄她脸上!
她可是要上镜,靠脸吃饭的人!
“温辞,我要杀了你!”
回应她的是厚重的关门声!
温辞头也不回的离开,抽了张纸巾擦手,教训了何书意一通,胸口明显舒畅了不少。
不成想,她刚转过身,一抬头,就看到了傅寒声。
刚刚,他不会都听到了吧?
温辞心口咯噔了下,双脚僵在原地。
“傅、傅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