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
“可是让本督好找。”
谢惊鸿负手而立,望着院内四人,微微笑了笑。
“哦?靖武侯也在这?”他故作讶异。
叶添皱眉:“你为何会来这?”
谢惊鸿眼神轻佻,步入院中:“本督的未婚妻在这,为何不能来这里?”
宋月阑松了攥紧的手心,闭眼调整了一下心情,才抬起头笑道。
“夫君,你终于来了。”
她起身,走到谢惊鸿身旁挽住了他的胳膊。
“昨日月阑身陷困境,还好侯爷出手相救,不然我就见不到你了。”
谢惊鸿眼中眸光流转,立即会了她的意,眨眼轻笑。
“那本督可要好好谢谢靖武侯了,回去本督好好挑选谢礼,送到候府。”
“不需要。”
叶添冷冷别过身去。
宋月阑面色闪过一丝不忍,很快又恢复了笑意。
“有银子吗?”
她看向谢惊鸿。
谢惊鸿颔首,从腰间将绣着金莲的青色荷包解开,递给了她。
宋月阑拿过钱包,走到桌前将它全数递给了李鹤年。
“李大夫,这两日多有叨扰,这是小女的诊金。”
李鹤年连连摆手。
“老夫不需要这种东西,更何况你是叶小哥的…呃…朋友…朋友。”
他挠了挠花白的头发,颇有些尴尬。
“您还是拿着吧,银屏现在不能走动,还得在您这叨扰几日,待得她痊愈后,我再来接她。”
宋月阑将银子塞到了他手中,而后又快步走到谢惊鸿身旁。
“出来得太久,父亲和母亲怕是有些着急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她说完,望了一眼银屏,银屏朝她点点头示意她放心。
她抿了抿唇,偷偷瞟了一眼叶添的侧影,便挽住谢惊鸿的手臂往门外走去。
“对了。”谢惊鸿顿住脚步。
“靖远候,到时候别忘了来喝本督的喜酒。”
谢惊鸿戏谑一笑,将伞骨倾斜,倾倒出伞上薄薄的细雪。
宋月阑重重扯了扯他的衣袖。
他可真会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