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破,无需迟疑。”
说完这话,他一骑绝尘而去。
左右都尉无奈,只能派遣探马回返,一面匆匆追去。
后方,刘竞成听闻禀报,不惊反喜:“高楷狡诈,果然暗设伏兵。”
“所幸,孤有张钊,识破诡计,可一路畅行。”
左郎将略微迟疑:“大王,李光焰在小关设伏,虽在情理之中,却太过浅显。”
“依末将看来,高楷恐怕还有后招。”
刘竞成微微摇头:“纵有诡计,我等大可谨慎行事,却不能畏缩不前。”
毕竟,在这潼关城外迁延日月,大耗粮草,时间一长必定难以为继,士气也会大跌。
不如趁此良机,一决胜负。
“是!”左郎将不敢多言。
不多时,刘竞成所率中军,与张钊汇合,齐至潼关城下,惟有冯睿尚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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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巍巍雄关,刘竞成愁眉紧锁:“不曾想,高楷麾下诸将,皆如此稳重。”
李光焰率兵退回城中,便坚守不出。
留下一众赵军望城兴叹。
“城中有多少守卒?”
张钊回言:“据斥候探知,有一万之众。”
刘竞成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传令,即刻攻城。”
“是!”张钊并无异议。
前、中两军拢共三万人,再度强攻潼关。
可惜,李光焰、崔桃符等将指挥若定。
赵军数次冲锋,皆未能登上城头。
眼看天色已晚,士卒疲惫,刘竞成只能下令退兵。
又一次无功而返,不光一众兵卒垂头丧气,便是刘竞成也颇为颓然,心中一股无名火,不断上涌,险些按捺不住。
张钊宽慰道:“大王,但凡攻城,必定耗费时日,少有一蹴而就。”
“更何况,潼关这等险隘,一时难以攻下,也是寻常,万不可气馁。”
“我何尝不知?”刘竞成叹道,“只是,时不我待,若让高楷攻下长安,我等却仍困在此处,那便万事皆休。”
张钊默然无言。
众人埋头赶路,逐渐回到峡谷,眼见沟深林密,张钊建言道。
“大王且领中军,待末将在前引路,以保万无一失。”
刘竞成摇头道:“此路我等走过不下数十遍,无需如此谨小慎微。”
说着,一马当先,率众走进深林。
张钊无奈,只能跟随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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