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这家伙根本就不是生物，而是生命层次更高的某种存在。”阿帕斯对于莱昂的反应倒是没有多少意外。

“而且他对你身体的掌控力也越来越高……你或许最多还能有一次机会，能从他身上短暂夺回控制权。”阿帕斯对于莱昂的情况似乎相当熟悉，毕竟他当初也是这样过来的，“但你还能做什么呢？你甚至连自杀都做不到，毕竟我的不死性还在你的身上……而这家伙还会越来越强大，毫无弱点，这个世界的九阶根本奈何不了他。”

“是吗？”

“你似乎还打算反抗？”

“那当然。”莱昂点了点头。

“冥顽不灵。”阿帕斯冷哼了一声。

“对了，问你个事。”

虽然阿帕斯没有回话，但莱昂还是继续问道：“当初雷恩是怎么战胜你的？”

那时候阿帕斯己经是十阶，而雷恩虽然己经够到了十阶的门槛，但为了这个世界，始终没有迈出最后一步。

“说说呗，反正我们也算是同病相怜了……如果真按你所说，以后都成为肃清者，我们还是同事呢。”莱昂对阿帕斯试探道。

阿帕斯开始回忆起以前的事情。

“雷恩他……消失了，然后，我便落败了。”阿帕斯缓缓道，“他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夺取了我的不死性……我完全无法理解，这应该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法则之力怎么可能会被其他人夺走？”

“额……能说得再具体些吗？”莱昂不好意思地问道。

阿帕斯不再有任何回话。

莱昂皱了皱眉头。

阿帕斯给出的信息实在是太模糊了，雷恩具体做了什么，阿帕斯完全没有说明。

不过莱昂清楚，自己肯定还没有将命运法则的力量发挥出来。

命运法则……才是真正让肃清者忌惮的力量。